第90章 见到她,百里香_爱情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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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见到她,百里香

  关略还是去了百里香,到的时候老麦已经在包厢等他了。

  酒和烟都已经准备好。

  那架势弄得关略有些不习惯。

  “怎么回事?”他脱了身上的外套坐到沙发上。

  老麦替他倒了一杯酒:“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好歹这也是你的场子,我也是替你管管,你偶尔来看一下总应该的吧。”

  关略懒得跟他多墨迹,抽了一根烟出来:“我开车来的,不喝酒!”

  “行。没事,那我给你点烟。”

  老麦凑过去拿打火机,关略终于没憋住笑出来:“你小子今天转性了?犯错儿了?”

  “哪能呢!”老麦油嘴滑舌,替关略把烟点上,“您且坐在这等着啊!”

  老麦出去开了包厢的门,站门口拍了几下手。

  很快阿莱领了几个姑娘进包厢,在关略面前站成一排。

  关略看了眼阿莱,眯着眼睛。

  “这算怎么回事?”

  “给您找的姑娘,都是干干净净的。”阿莱回答,又转过身去。

  “叫九哥!”

  “九哥好!”姑娘一水儿向关略鞠躬。

  关略面无表情,偏头看着老麦:“这是你的主意?”

  “算是吧,你先挑挑看!”

  “对,九哥。您先挑挑看,要不满意我这还有。”阿莱讨好,拉扯着领头的姑娘又往关略面前靠近了一些。

  关略抽着烟,烟圈散开,目光从那些姑娘脸上扫过去。

  丰腴的,骨感的,清纯的,风骚的。

  差不多有七八个吧。绿肥环瘦,看着个个都挺带劲。

  “怎么?不满意?”老麦留意到关略脸上没有丝毫反应,立即说,“不满意也没关系啊,阿莱手里货很多。这些都是良家里出来的。连清台都没坐过,好像还有几个是大学生。”

  “对对对,有两个是大学生,一个是外国语学院的,学什么来着?”

  其中一姑娘立即羞着回答:“学意大利语。”

  “看看,还是小语种。”老麦在旁边帮腔,“意大利女人最浪漫。来,姑娘,给九哥喊一嗓子意大利式的叫床声。”

  姑娘羞得闷下脸去。

  阿莱搓着手。又指了指最角落里那个清瘦素淡的姑娘,长发披肩,淡妆,就数她穿得最保守,裙子外面还滑稽地披了件黑色丝绒长斗篷。

  “这是美院的,新生,才19岁。”

  关略眼神总算动了动。

  “你是美院的?”

  “是,九哥,我今年刚上美院一年级。”

  “学什么?”

  “学国画。”

  “这个瞅对眼了?”老麦向阿莱使了个眼色,阿莱立即把那姑娘领到关略面前。

  姑娘不敢看沙发上的男人,搅着袖管低头不说话。

  老麦趁热打铁,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移到关略面前:“房间都已经帮你开好了,百里香对面的酒店,8302号房间,今晚她就跟着你了,好好享受!”

  关略脸色未变,接了房卡,连续抽了两口烟,却不说话。

  姑娘大着胆子抬头偷看沙发上的男人,他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也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烟雾后面那双黑眸寒得渗人。

  “九哥……”姑娘又大着胆子喊了一声,看模样都快急得哭了。

  老麦在旁边帮腔:“你好歹回人姑娘一句话啊,行还是不行,不行阿莱再帮你挑,你看这些姑娘都是第一次来做,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关略终于哼了一声,将烟掐了站起来。

  姑娘以为他要走,还算眼尖,立即跟上去。

  关略却只是拿了自己的外套,对着老麦斥了一口:“胡闹!”走了。

  老麦和阿莱,还有一屋子的姑娘完全摸不到头脑。

  “九哥挑不中?”阿莱紧张兮兮地问老麦。

  老麦看了那美院姑娘一眼:“跟上去!”

  三人跟着关略出了包厢,他一路走过走廊,从楼梯下去,一楼便是哄闹的大厅。

  “喂,老九。”老麦一路追。

  那美院的姑娘和阿莱也跟在后面追。

  一行人在拥挤的人潮中穿梭。

  关略就是不回头,直接往门口走,可他正经过高台的时候听到人群中有人吹口哨,混着几声肆烈的叫喊声。

  “美女,上去,到上去!”

  “脱,脱了!”

  “要见底啊,脱到见底!”

  老麦回头已经见唐惊程站在了高台上,她那天穿得实在太挑眼了,红色开司米宽松开衫,扣子大开,露出里面同样是红色的紧身无袖上衣,下面是流苏短款窄裙。

  光着脚,高跟鞋不知被她踢到哪里去了。

  “想不想看?”唐惊程端着一杯酒,站在圆台上摇摇晃晃,外衣的袖子已经卸到一边去了。

  “想,美女,快脱!”旁边等半天的一群饿狼朝她吼。

  她半弓着身子竖起一根食指,贴在自己红润的唇上:“嘘…别这么急。”眼睛发亮,亢奋灼烧,笑颜却是该死的勾人魂。

  底下叫得更加猖獗,场面有些失控。

  唐惊程似乎享受这样的待遇,站在万人瞩目的高台上,仰头喝了一口酒,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纤细的颈脖淌到急促起伏的胸线上,关略之前送给她的那把匕首还挂在那里。

  白肌红唇,星眸微启。

  旁边饿狼早就已经喉咙发紧。

  “小心肝,急死人了,快点,大爷我快受不了了!”有人干起哄,胆子大的两个醉汉已经跳到台上去。

  唐惊程笑着与他们拉拉扯扯。

  “讨厌,都说了别急嘛。”

  她喝了太多酒,站不稳,错乱着步子将酒杯递给下面的人。

  跑上去的两个醉汉也已经迫不及待,一手扯掉了唐惊程还披在身上的另一条外衣袖子。

  她转了一个身,外衣落地,只剩里面的紧身无袖上衣,低胸套头式,上面有三颗扣子,

  酒已经将无袖上衣的前襟弄湿了,与曲线更加服帖。

  “真他妈带劲!”人群中有人发出唏嘘,几双男人的手拉扯着唐惊程裙子下摆的流苏。

  她腿线也漂亮,小腿细长白皙,灯光下几乎可以闪到人的眼睛。

  “脱啊,快!”

  “快,美女,快脱!”

  “小骚货,快点!”

  一声声高亢的叫声,唐惊程吟笑着,灯红酒绿,体内不断喷出来的燥热已经将她全部吞噬。

  手颤抖着伸到胸口。

  一颗扣子,两颗扣子……第三颗扣子解开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里面黑色的内衣花边。

  谁都等不及了,已经跳台上去的两个醉汉直接扑过去。

  其中一人先占便宜,手从唐惊程的膝盖上往上滑,在腿根掐了一把,她皱着眉将他推开。

  “讨厌,不舒服!”

  “哎哟骚货你要怎样才舒服?”另外一人去扯她的上衣,企图从下面把她的上衣往上撩,纤细的腰肢露了出来,台下全是口哨和尖叫声……

  场面彻底失控了,DJ舞曲更加劲爆,短短两分钟而已,整场都被撩到了高chao。

  老麦已经感觉到杀气:“不好,阿莱,快去叫人!”

  刚说完就见前面一道人影冲过来,直接从那美院姑娘身上扯下那件斗篷。

  “九哥干什么!”

  “他的命!”

  操!

  关略几把推开人群便跳到了台子上,唐惊程被一醉汉揉在怀里,醉汉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大腿上。

  关略直接冲过去,一把掰过醉汉的手臂。

  “咔”旁边有人听到清脆的骨骼错位声。

  “喂喂喂……你干什么!”醉汉吃疼,嗷嗷叫着转着身子想摆脱关略的手,可他哪里是关略的对手。

  关略只需手臂稍稍使劲,那醉汉就直接被他从高台上推了下去,回头用手里的斗篷将醉醺醺的唐惊程裹住,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只是引起公愤了。

  下面有人指指点点,也有好几个冲上台去。

  “喂小子,你他妈存心来捣乱吧。”性子烈的上来就抡拳要打,关略一手护着唐惊程,一手挡住抡过来的拳头,长腿踢过去,又两个被他从台上踢到下面的桌子上。

  酒瓶子碎了一地,鬼哭狼嚎,这下是真的失控了。

  DJ停了音乐,下面有人抡了凳子冲上台。

  老麦赶紧挤过去。

  “住手,都住手!”阿莱已经带了人过来,强行分开挤在一起的人群。

  小小的高台上瞬时站满了人,全都开始动手了,只听到一声声打砸声和鬼叫声。

  关略用斗篷一直裹着怀里的唐惊程,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头崴在他肩膀上,虚虚笑着,瞳孔扩散。

  关略那一秒的心是碎的。

  唐惊程眼里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只有虚幻的景象。

  阿莱带来的人比较多,都是平时守在场子里的打手,场面很快就控制住了。

  关略抱着唐惊程下了高台。

  阿莱吓得赶紧凑上去:“九哥…这女人…”

  关略没吱声,只是冷光扫了他一眼,阿莱已经感觉头皮都麻了,还想说什么,关略已经带着唐惊程出了大厅。

  “麦哥,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老麦皱着眉,看了眼满地狼藉的现场:“你这几天收紧皮吧,烧点高香求那女人最好别有事。”

  “我……操,那女人嗑药关我屁事!”阿莱简直委屈得想死。

  关略一路把唐惊程抱到车里,可她持续亢奋,坐在副驾驶座上也不安稳。亚住序血。

  身上裹的斗篷已经被她拉开了,上衣的扣子被她一颗颗扯了下来,扯完还是不过瘾,胸口一片酒和汗混在一起的粘腻,她就捏着前襟的料子使劲往下拽。

  内衣都露出来了。

  关略拍她的脸:“唐惊程,唐惊程…你看着我…”

  她虚浮的目光没有焦距,舌头舔着发干的嘴唇。

  微弱却急促的呼吸一点点呼在关略的脸上,他知道她很痛苦。

  她快死了。

  如果她当时能说话,如果她当时尚有理智,她会告诉关略:“我快死了,快死了。”

  关略拉过安全带将唐惊程绑好,又扯过斗篷将她盖住,发动车子从停车场迅速开出去。

  老麦给他订的酒店只与百里香隔了一条街。

  他直接开过去,抱着唐惊程上了电梯,找到8302号房间开门进去。

  唐惊程一下子滑到了地毯上。

  关略将她拽起来,拽着她的左手像拖小鸡一样将她拖进浴室。

  唐惊程被扔在冰凉的地上身体像是火球,整个人快要炸了,她像湿滑的泥鳅一样扶着浴缸的边缘想站起来,关略不让,从后面扣住她的脖子,将她大半个身子全部摁在浴缸里,一把狠力扯下花洒。

  冰凉的水直接倾倒下来。

  唐惊程像是被人从火里捞出来直接扔进汪洋大海,痛苦地嘶吼,呜咽,身子剧烈颤抖,梗着脖子想直起身。

  关略手臂用劲,偏摁住她不让她动,持续用凉水往她头上冲。

  “唐惊程,你他妈好好给我清醒清醒!”

  唐惊程双臂撑在浴缸壁上,全身都湿透了,身子变得更加湿滑,可她还有求生的欲望,随手摸了旁边的沐浴露瓶子就朝关略砸过去。

  瓶子是玻璃的,关略吃疼,往后跌坐到地上。

  花洒落地,里面的水喷射出来打了他一脸,他用手抹开,唐惊程已经转身往浴室外面爬,脚上没有穿鞋,爬几步就滑得膝盖撞到地上。

  关略就不信了,他还降不住一个女人?

  他从后面拽住唐惊程的脚裸。

  唐惊程翻过身来,后脑勺撞到湿硬的地上,头晕目眩,眼光血红。

  “我杀了你!”她摸索到旁边什么东西又朝关略抡过来,被他一把握住,拖着她将她整个人拽到身下。

  关略干脆直接坐到她身上将她压住,底下的唐惊程已经彻底疯了,双手乱舞,浑身的欲望和燥热被圈固住。

  他怕她再伤到右肩的骨头,强行将她手臂举过头顶,脱了自己身上的衬衣和背心拧成绳将她的双手缠住。

  “吐出来!”关略一手摁住她的腕一手死死捏住她的下巴,唐惊程的脸被捏得变了形,可她目光如森,梗着脖子不配合。

  关略便用手进去抠,她恶狠狠地瞪着一双眼睛,一下咬住关略的手指。

  咬到嘴里有血腥味也不肯松,关略只能掐住她的脸将手指拿出来,上面已经血迹斑斑。

  他也要疯了,被这女人逼疯了,索性直接从旁边池台上撩了漱口的矿泉水,拧开瓶子就往唐惊程嘴里灌。

  “你他妈吃了几颗全给我吐出来!”

  唐惊程闭着眼睛痛苦挣扎,可挣扎不了,他的力气太大,只能双脚无力地在湿滑的瓷砖上揉搓着,揉搓着,渐渐意识涣散……

  明月,星辰,夕阳,他那双像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睛,真带劲,她好喜欢,可是割在身上也好疼。

  “唐惊程……”

  关略感觉到身下的人开始不对劲,她不挣扎了,头也不摇了,嘴里灌进去的水呛着吐出好几口,脸上不知是汗还是眼泪,额头的刘海全部湿哒哒地黏在一起。

  头顶的灯光太亮了,她只能半虚着眼睛,潮红的皮肤被照到近乎透明。

  橘黄色的吊灯像一轮火一样沉在她的眼底,可是里面的眼珠子不动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的关略看。

  “喂,唐惊程…”关略又拍了拍她的脸蛋。

  于是她便看到了腾冲山里的落日,他蹲在那个伤员旁边替他绑心脉,赤裸着上身,交错的疤就布在他渗着汗的古铜色皮肤上,肌肉一寸寸凸起,健硕流畅。

  夕阳的余晖洒下来了,光芒万丈。

  “十二……”

  关略看到唐惊程的嘴唇动了一下,可是声音太低弱,他一时没听清。

  “你说什么?”

  “十二…十二天……我撑了十二天…没有你……”

  这回听清了,一点点将关略的心撕成碎瓣,他听到自己喉结咕咚滑下去,身体某处发涨,俯身将地上的唐惊程抱到坏里,快步将她扔到卧室的床上。

  唐惊程整个人抛下去的时候被松软的被褥弹了起来,想翻身,关略已经欺身而上。

  没有替她把手松绑。

  红色上衣直接被他撕碎,下面是裙子。

  一切来得迅速又迅猛,关略在唐惊程肆烈的笑声中将她剥了个精光,自己俯身下去咬她的耳垂和脖子。

  之前被苏诀弄出来的吻痕已经基本消退了,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关略便使劲用力,重新种上去……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无聊的行为能够改变什么,可就是偏要这么幼稚。

  唐惊程的笑声渐渐消失了。

  关略感觉到她开始抖,很剧烈,仿佛他每一次触碰都会在她身上形成一道伤口。

  “是不是很难受?”他抬起身用手捧住唐惊程湿滑的脸。

  她突然笑了一声,问:“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什么都停了,这四个字是他们之间的诅咒。

  关略瞳孔里的火熄了,被这四个字浇灭,他松开唐惊程,下床进了浴室。

  很快里面传来水声和东西被扫到地上的打碎声。

  关略裸着上身站在花洒下面,冷水从头浇到脚,他双手握拳撞在墙面上。

  你爱我吗?

  还不如要他的命!

  关略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

  唐惊程已经保持原样躺在床上,手腕依旧被绑着。

  关略走过去,拉了被子将她的身体盖上,她没有动,眼睛睁得很大,但里面一片空洞。

  药性全部过去了,她像是被丢入海底的淡水鱼,不断往下沉往下沉,里面着了火,她只能大口呼吸挣扎着拼命浮到海面上来。

  她要活命,终于被浪拍到岸上,可是岸上依旧什么都没有。

  她快要渴死了。

  唐惊程感觉到身旁的被褥凹下去。

  关略坐到了床上,俯身过去解掉她手腕上绑的衣服,一下子就看到了她手臂上缠的那些绷带和伤口。

  右手臂大概三四条,每条差不多都有四五厘米,已经没有贴绷带了,血痂已经凝固脱落,看上去像是好几天前的。

  左手臂的伤口比较多,从手腕一直延伸到小臂,绷带缠得乱七八糟,只是浸水之后绷带脱落,有些伤口露了出来,一条比一条长,一条比一条深,几乎血肉模糊。

  关略只能用舌尖刮了下门牙。

  “用我给你的那把匕首割的?”

  唐惊程面无表情,等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一共十二条,这次不会有破伤风,动刀之前我都用火烧过的。”

  长进了啊。

  关略过去要摘她脖子上的刀,唐惊程终于有了反应,一把摁住。

  “别动我的东西!”

  “这不是你的!”

  “是我的,你给我了就是我的,你总得让我带走一样东西。”唐惊程固执地捏住那把刀子,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关略。

  关略最经不住她这么不遮不掩的眼神。

  “好,那你是不是打算把左手也废了?”

  “废不了,我还不够对自己心狠,一刀下去如果要割到大动脉必须割得很深,而一般割一刀血半小时就会凝固。”

  她没想过要死,如果要死她半年前就随邱启冠去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鬼不像鬼人不像人。

  在自己手腕上割刀子纯粹是因为心里压抑,她觉得不断有东西往自己体内充气,她快呼吸不了了,总得在爆炸之前找事释放出一些东西。

  关略明白,只是他无能为力。

  他拿了毛巾帮她把手臂擦干,房间里没有药箱,伤口他处理不了。

  “疼吗?”

  “你问哪儿疼?”

  “手。”

  “不,很多时候有比这更疼的东西。”唐惊程在床上翻了个身坐起来,药性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

  她知道这世上没有救世主,谁都不是她的救世主,药不是,酒不是,伤口不是,就连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沦。

  唐惊程卷着被子又坐直了一点。

  “有烟吗?”

  “没有!”

  “你又骗我!”

  “你不能抽!”

  “都这样了你还管着我,有意思吗?”

  对,有意思吗?

  关略也觉得没意思,他苦笑一声,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扔给唐惊程。

  唐惊程抽出一支夹在手里。

  “火!”

  关略再递火过去,烟头烧起来,她吸一口,眼圈全部吹在关略脸上。

  两人一直没再说话,半支烟下去了,唐惊程把烟盒和打火机捏在手里。

  “你走吧,烟和火留给我。”

  关略又不动声色地用舌尖顶了顶门牙,起身,将衣服一件件穿上。

  “以后别再碰那东西,好好保重自己!”

  门关上,唐惊程手里的烟快要烧到屁股了,她抢着连续抽了两口,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用手指捻了捻眼睛。

  他的烟好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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