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034
第二天,李言北在床上醒来，愣住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蒋寒城的别墅,蒋寒城的房间,蒋寒城的床,以及蒋寒城的怀里。
昨晚李言北冲个澡就入睡,蒋寒城去忙工作，也不知道人是几点上的床。
李言北抬手拿过手机看一眼时间，才五点多，他轻轻侧身推开蒋寒城的手想去洗手间,却被他紧紧抱住。
反正不急，李言北就没硬要推开他。
年底了,生意应该是很忙，否则昨天不会一直在书房打电话、开视频会议,还是让他多睡会儿。
李言北轻轻吻他的面颊,眸光如水地滑过他的五官。
浓眉，眉心有些纹路，想来是经常皱眉,眉骨如刀,搭着深陷的眼窝与格外高挺的鼻梁，即便此时闭着眼在安睡，也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很难想象,这个男人温柔时候，又有种如无边的、平静的大海一般的包容感。
一想到这世界上也许只有自己见识过他的温柔，李言北就被这独一份的优待宠得要迷失了自己。
也不知看了许久,天光一点点亮起来。
李言北又昏昏沉沉睡过去，等再次因为憋得太久醒来，一睁眼，却见蒋寒城正凝视着自己。
“早啊蒋先生。”李言北凑上去亲吻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蒋寒城顺势搂住他的腰身，“早安。”我的小王子。
正想柔情蜜意地来一个深吻，却被李言北一把推开：“不行了，憋死了！”
李言北从被子里嗖地一下冲出去，狂奔进洗手间，毛毛躁躁地像个高中生。
在床上的蒋寒城怀里落了空，抬手拂过他躺过的位置，如此温暖，枕头上还有他的气息，都是自己浴室的用品，但独有他的特别之处。
终于等到这一天。
蒋寒城侧着身，望向一边打哈欠一边走回来的李言北，同以前一样的又可爱又帅。
“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呢？”李言北掀开被子钻进来，主动窝进他怀里，见他盯着自己，“嗯？怎么了？”
蒋寒城碰碰他的鼻尖：“你也没变。”
“不觉得我又帅了点吗？”李言北抿唇亲他的脸，手在他腰上揉了一下，“希望你一直都不要变，老了也是个帅老头。”
蒋寒城淡淡道：“我现在帅吗？”
“当然！”李言北讶异，“你不觉得你自己长得很好看吗？”
蒋寒城默然，长相向来就不在顾及的范围。他揽着李言北，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你说我帅，那我就是帅的。”
“真是！不要肉麻！”李言北靠着他，悠游自在地道，“不过你要是很丑，我就不会看上你了。哈哈……”说着用额头揉他的胸膛，“我是不是很坏？”
“嗯。”蒋寒城摸着他的后背，“言北……”
声线低哑深沉，嗓音又沉，李言北一听就不好。
“额，起床了吧！我九点要到片场的。”他赶紧扭身要起来，却被蒋寒城抱在怀中，略微有点尴尬，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怎么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真的在一起，反倒害羞起来了。
李言北想，我靠，我居然还有一颗少女心。难道我不是个老司机吗？
蒋寒城则是一想到现在合情合理地拥有他，就想要更多更多……
昨晚上他就抱着他亲了很久，得亏李言北睡得沉，否则醒来都要以为某人要犯事。
蒋寒城轻咳一声：“我送你去片场？”
李言北道：“不用吧！”他又补充道，“你应该挺忙的？你忙自己的就好，我今天打车去，明天让朵儿来这儿接？”
蒋寒城将人的手握住，落在自己的胸膛上：“不好。我要亲自送你，晚上要把你亲自接回家。”
“你怕我跑了不成？我哪有这么不靠谱？嗯？”李言北扑在他面前，指尖点着他的鼻梁，“还是你又准备当我的二十四小时贴身助理？穿衣吃饭送上班？”
“嗯。”
“你可真是够了！”李言北不得不感叹，蒋寒城自从前到现在，都是这样的人呢！
而自己居然和这样一个人分开了整整一年。
李言北的指尖慢慢滑到他柔软的唇上，动情地问：“这一年来，你想我吗？”
蒋寒城闭着眼睛抿着他的指尖：“不提过去。”
李言北竟然有种自己是个负心汉的错觉，心尖儿都酸了，他想，我要对他怎么好一点，才能弥补这一年多的空白？
等起了床，两人一起在洗手间洗漱，李言北时不时在镜子里看他一眼，见他也在看自己，两人视线交汇，他都忍不住要笑出来。
一大早就被自己腻歪得受不了了。
李言北没有换洗衣物，照旧穿昨天那一身，抱着双臂等在更衣室门口，见蒋寒城换上一身铁灰戗驳领西装，实在是帅得眼瞎，“你这种行走的衣架子，三十年居然都没有男人女人扑上来，我对此表示相当大的怀疑。”
蒋寒城抽开绒面首饰柜，选了一款手表抬手戴上，“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工作场合或者家中，怎么扑上来？”
听他这么说，李言北走上前，手指滑过柜子的玻璃面，看见自己送的那一对纯银袖扣正被搁在中央位置，他勾唇淡笑，取出另一对银质托底的四角星珐琅袖扣。
蒋寒城主动抬手过去，李言北帮他扣好，“只能说你洁身自好。”又帮他将温莎领结整了整，拉着他一起站在镜子里面前，“天啊，蒋先生，你看看我们俩，谁更像个明星？”
“毫无疑问，是你。”蒋寒城侧身亲吻他的面颊。
李言北被他这气势和身段弄得信心全无：“你知道我第一回看你穿西装我怎么想？”
蒋寒城揽着他出去，“嗯？”
“我也想穿三件套的戗驳领西装，你说我是不是太幼稚了？”李言北顾自摇头，像是在感叹自己的幼稚。
“没关系，我喜欢你的幼稚。”蒋寒城抬手压下他耳边翘起来的头发，“永远。”
李言北一愣：“我觉得暂时不要跟你说话比较好。你这个恋爱脑。”
陈铎已经在一楼客厅，听见脚步声，从平板电脑上抬起脸，象征性地笑了下：嘶，这满世界秀恩爱的日子又要开始了么？
两人牵着手进入餐厅，李言北照旧脱开蒋寒城去厨房找香琴姐。
蒋寒城：……总有一种香琴姐比他还重要的错觉。
香琴姐昨天见李言北就感觉他瘦了，今天特别熬了汤让他带走：“这个保温桶相当厉害的哦，可以保温七八个小时，下午喝也可以的，不过早点喝，新鲜。”
“是么？这么厉害？谢谢！”李言北拿着保温桶跟蒋寒城出去，看他精英斯文，总觉得自己是给他跑腿。
搁在古装戏里，蒋寒城就是个帝王将相，而自己就是个小厮吧。
李言北胡乱走神，见他等自己一下将手递上来，忙去握住，眼神里满是笑意。
照旧是那辆迈巴赫，李言北不知为何，真的太喜欢这种无缝对接的感觉——人还是那个人，房子也是那栋房子，车照旧是这辆车。
多少美好的细节都在这些旧物中，换一个人，换一栋房子，换一辆车，那就要重新开始积累。
而如今，他只需要顺畅地续上这些美好即可，一点都没有任何的隔膜感。
等车子开上路，李言北问道：“最近都不回港城吗？另外你代孕的孩子呢？”
“年前不回去。”蒋寒城选择性地回答了前一个问题。
李言北摸着腿上的保温桶，见他停顿，便问：“那……孩子呢？”
“在美国，还没生。”蒋寒城道，“不会带来。”
“啊？为什么？”李言北感觉自己没跟上思路，扭头看着他的侧脸，冬日的晨光落照射进来，他的眼睛都在发光。
蒋寒城左手握住他的手腕：“就我们两人在一起，不好吗？”
“哦。”李言北想了想，两人刚和好，是不是也的确不太应该提，他只默默说一句，“我没有介意，如果我介意我之前会说的。”
“真的吗？”
果然是担心自己。
“当然，我原先以为是过继。”大家大户的，这点情况李言北还是知道，“如果是你的孩子，我会喜欢的。”
蒋寒城微看他一眼，见他笑着，便道：“好。等生下来看情况，是不是送来。”
李言北淡淡道：“小孩子肯定要跟着自己嫡亲的亲人。”顿了顿，又道，“阿德勒有句话说的多好，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略一沉思，又笑，“算了，我这个年纪同你说这些，不太具有说服力。”
“不，你说的有些道理。”蒋寒城道，“不过这两年，留给我们自己可以吗？”
李言北拍了一下腿：“什么啊！搞得我们就要过一辈子一样！”
蒋寒城没吱声，只淡淡笑着，现在只要他在自己身边，说什么都已经不太重要，就想着他能开心的笑着，畅快地说话，两人一起吃饭，或者做点别的，都好。
“对了，那个……”李言北道，“你知道我这个戏，另一个男主角是韩丞吧？”
这名字还真的是绕不过去，李言北现在很想说——要么为了蒋寒城任性一次，毁个约？但这显然有违职业道德，他趁着蒋寒城还没开口又解释道：“他在A组，我们对手戏之前拍了一部分，后续应该不太多，主要是兄弟感情，不涉及恋爱的部分。可以的吧？嗯？”
看蒋寒城没做声，李言北才慌忙道：“要么，我也公开下？”
“嗯。”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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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城的别墅,蒋寒城的房间,蒋寒城的床,以及蒋寒城的怀里。
昨晚李言北冲个澡就入睡,蒋寒城去忙工作，也不知道人是几点上的床。
李言北抬手拿过手机看一眼时间，才五点多，他轻轻侧身推开蒋寒城的手想去洗手间,却被他紧紧抱住。
反正不急，李言北就没硬要推开他。
年底了,生意应该是很忙，否则昨天不会一直在书房打电话、开视频会议,还是让他多睡会儿。
李言北轻轻吻他的面颊,眸光如水地滑过他的五官。
浓眉，眉心有些纹路，想来是经常皱眉,眉骨如刀,搭着深陷的眼窝与格外高挺的鼻梁，即便此时闭着眼在安睡，也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很难想象,这个男人温柔时候，又有种如无边的、平静的大海一般的包容感。
一想到这世界上也许只有自己见识过他的温柔，李言北就被这独一份的优待宠得要迷失了自己。
也不知看了许久,天光一点点亮起来。
李言北又昏昏沉沉睡过去，等再次因为憋得太久醒来，一睁眼，却见蒋寒城正凝视着自己。
“早啊蒋先生。”李言北凑上去亲吻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蒋寒城顺势搂住他的腰身，“早安。”我的小王子。
正想柔情蜜意地来一个深吻，却被李言北一把推开：“不行了，憋死了！”
李言北从被子里嗖地一下冲出去，狂奔进洗手间，毛毛躁躁地像个高中生。
在床上的蒋寒城怀里落了空，抬手拂过他躺过的位置，如此温暖，枕头上还有他的气息，都是自己浴室的用品，但独有他的特别之处。
终于等到这一天。
蒋寒城侧着身，望向一边打哈欠一边走回来的李言北，同以前一样的又可爱又帅。
“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呢？”李言北掀开被子钻进来，主动窝进他怀里，见他盯着自己，“嗯？怎么了？”
蒋寒城碰碰他的鼻尖：“你也没变。”
“不觉得我又帅了点吗？”李言北抿唇亲他的脸，手在他腰上揉了一下，“希望你一直都不要变，老了也是个帅老头。”
蒋寒城淡淡道：“我现在帅吗？”
“当然！”李言北讶异，“你不觉得你自己长得很好看吗？”
蒋寒城默然，长相向来就不在顾及的范围。他揽着李言北，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你说我帅，那我就是帅的。”
“真是！不要肉麻！”李言北靠着他，悠游自在地道，“不过你要是很丑，我就不会看上你了。哈哈……”说着用额头揉他的胸膛，“我是不是很坏？”
“嗯。”蒋寒城摸着他的后背，“言北……”
声线低哑深沉，嗓音又沉，李言北一听就不好。
“额，起床了吧！我九点要到片场的。”他赶紧扭身要起来，却被蒋寒城抱在怀中，略微有点尴尬，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怎么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真的在一起，反倒害羞起来了。
李言北想，我靠，我居然还有一颗少女心。难道我不是个老司机吗？
蒋寒城则是一想到现在合情合理地拥有他，就想要更多更多……
昨晚上他就抱着他亲了很久，得亏李言北睡得沉，否则醒来都要以为某人要犯事。
蒋寒城轻咳一声：“我送你去片场？”
李言北道：“不用吧！”他又补充道，“你应该挺忙的？你忙自己的就好，我今天打车去，明天让朵儿来这儿接？”
蒋寒城将人的手握住，落在自己的胸膛上：“不好。我要亲自送你，晚上要把你亲自接回家。”
“你怕我跑了不成？我哪有这么不靠谱？嗯？”李言北扑在他面前，指尖点着他的鼻梁，“还是你又准备当我的二十四小时贴身助理？穿衣吃饭送上班？”
“嗯。”
“你可真是够了！”李言北不得不感叹，蒋寒城自从前到现在，都是这样的人呢！
而自己居然和这样一个人分开了整整一年。
李言北的指尖慢慢滑到他柔软的唇上，动情地问：“这一年来，你想我吗？”
蒋寒城闭着眼睛抿着他的指尖：“不提过去。”
李言北竟然有种自己是个负心汉的错觉，心尖儿都酸了，他想，我要对他怎么好一点，才能弥补这一年多的空白？
等起了床，两人一起在洗手间洗漱，李言北时不时在镜子里看他一眼，见他也在看自己，两人视线交汇，他都忍不住要笑出来。
一大早就被自己腻歪得受不了了。
李言北没有换洗衣物，照旧穿昨天那一身，抱着双臂等在更衣室门口，见蒋寒城换上一身铁灰戗驳领西装，实在是帅得眼瞎，“你这种行走的衣架子，三十年居然都没有男人女人扑上来，我对此表示相当大的怀疑。”
蒋寒城抽开绒面首饰柜，选了一款手表抬手戴上，“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工作场合或者家中，怎么扑上来？”
听他这么说，李言北走上前，手指滑过柜子的玻璃面，看见自己送的那一对纯银袖扣正被搁在中央位置，他勾唇淡笑，取出另一对银质托底的四角星珐琅袖扣。
蒋寒城主动抬手过去，李言北帮他扣好，“只能说你洁身自好。”又帮他将温莎领结整了整，拉着他一起站在镜子里面前，“天啊，蒋先生，你看看我们俩，谁更像个明星？”
“毫无疑问，是你。”蒋寒城侧身亲吻他的面颊。
李言北被他这气势和身段弄得信心全无：“你知道我第一回看你穿西装我怎么想？”
蒋寒城揽着他出去，“嗯？”
“我也想穿三件套的戗驳领西装，你说我是不是太幼稚了？”李言北顾自摇头，像是在感叹自己的幼稚。
“没关系，我喜欢你的幼稚。”蒋寒城抬手压下他耳边翘起来的头发，“永远。”
李言北一愣：“我觉得暂时不要跟你说话比较好。你这个恋爱脑。”
陈铎已经在一楼客厅，听见脚步声，从平板电脑上抬起脸，象征性地笑了下：嘶，这满世界秀恩爱的日子又要开始了么？
两人牵着手进入餐厅，李言北照旧脱开蒋寒城去厨房找香琴姐。
蒋寒城：……总有一种香琴姐比他还重要的错觉。
香琴姐昨天见李言北就感觉他瘦了，今天特别熬了汤让他带走：“这个保温桶相当厉害的哦，可以保温七八个小时，下午喝也可以的，不过早点喝，新鲜。”
“是么？这么厉害？谢谢！”李言北拿着保温桶跟蒋寒城出去，看他精英斯文，总觉得自己是给他跑腿。
搁在古装戏里，蒋寒城就是个帝王将相，而自己就是个小厮吧。
李言北胡乱走神，见他等自己一下将手递上来，忙去握住，眼神里满是笑意。
照旧是那辆迈巴赫，李言北不知为何，真的太喜欢这种无缝对接的感觉——人还是那个人，房子也是那栋房子，车照旧是这辆车。
多少美好的细节都在这些旧物中，换一个人，换一栋房子，换一辆车，那就要重新开始积累。
而如今，他只需要顺畅地续上这些美好即可，一点都没有任何的隔膜感。
等车子开上路，李言北问道：“最近都不回港城吗？另外你代孕的孩子呢？”
“年前不回去。”蒋寒城选择性地回答了前一个问题。
李言北摸着腿上的保温桶，见他停顿，便问：“那……孩子呢？”
“在美国，还没生。”蒋寒城道，“不会带来。”
“啊？为什么？”李言北感觉自己没跟上思路，扭头看着他的侧脸，冬日的晨光落照射进来，他的眼睛都在发光。
蒋寒城左手握住他的手腕：“就我们两人在一起，不好吗？”
“哦。”李言北想了想，两人刚和好，是不是也的确不太应该提，他只默默说一句，“我没有介意，如果我介意我之前会说的。”
“真的吗？”
果然是担心自己。
“当然，我原先以为是过继。”大家大户的，这点情况李言北还是知道，“如果是你的孩子，我会喜欢的。”
蒋寒城微看他一眼，见他笑着，便道：“好。等生下来看情况，是不是送来。”
李言北淡淡道：“小孩子肯定要跟着自己嫡亲的亲人。”顿了顿，又道，“阿德勒有句话说的多好，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略一沉思，又笑，“算了，我这个年纪同你说这些，不太具有说服力。”
“不，你说的有些道理。”蒋寒城道，“不过这两年，留给我们自己可以吗？”
李言北拍了一下腿：“什么啊！搞得我们就要过一辈子一样！”
蒋寒城没吱声，只淡淡笑着，现在只要他在自己身边，说什么都已经不太重要，就想着他能开心的笑着，畅快地说话，两人一起吃饭，或者做点别的，都好。
“对了，那个……”李言北道，“你知道我这个戏，另一个男主角是韩丞吧？”
这名字还真的是绕不过去，李言北现在很想说——要么为了蒋寒城任性一次，毁个约？但这显然有违职业道德，他趁着蒋寒城还没开口又解释道：“他在A组，我们对手戏之前拍了一部分，后续应该不太多，主要是兄弟感情，不涉及恋爱的部分。可以的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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