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吧!废柴皇子:19别扭_快穿之成为美男的芳心纵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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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吧!废柴皇子:19别扭

  融融春日,浅草新绿。

  午后的阳光明媚而柔和,透过窗纱,撒在榻前,她就坐在那一片斑驳光影里。煊赫实际上只是想见见慕河,与他说两句话而已。之前大家都忙,所以他无暇顾忌其他。可昨天夜里,在一片竹叶婆娑的暗影之中,他见三哥将慕河打横抱起进了房间,烛火映照了两人交缠的影子。只片刻,就转去映照桌角。倘若三哥心中无愧,何须多此一举,之后的一切是否是俗世不能容的禁忌。

  煊赫辗转整夜,想的不是三哥与慕河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是,三哥能为慕河枉顾世俗至此,而他却不能。

  今日再见二哥打趣慕河与三哥,他只想走上前,找个理由与慕河说上话。

  此时慕河坐在塌前,眉目柔和地为他叠着衣裳,她的手不似男子骨节分明,倒更像女子,素手纤纤。三两下折好,纪小小抬眼看他,这人长得晴朗如竹,却是个呆的。

  “喂!”纪小小邪恶逗他。

  “我走神了。”煊赫这才回过神来,他非但没觉得尴尬,反倒十分庆幸,由此看见了他狡黠的另一面。

  “怎么?四殿下有心事吗?”纪小小问他,作为朋友,煊赫还是一个热心肠的,她也不远拒人于千里之外,万一适得其反,也不利于自己的任务完成,她这样想。

  “没,只是你叫三哥名字,却如此称呼我。我有点受伤。”说完,煊赫还十分做作得捧着胸口。要知道,一个大男人的反差萌,很容易把女孩子逗笑。纪小小就是这样破防的,她被他的样子逗笑:“那我该这么叫你,四姑娘?”

  “你也叫我名字,不许叫我四殿下了。”煊赫也不恼,乘胜追击。

  “那怎么行,这样没有规矩,万一哪天你翻脸了,一万次都不够我死。”纪小小心里的警铃大响,可不能够啊!这,男的也要撩?

  煊赫却倏地垂下眼,似乎嘴角还噙着一丝苦笑:“也许真相国师预言,你不也是三哥命格里的一部分。”

  纪小小被眼前这人的瞬间变脸术搞得一头雾水:“啊?”

  煊赫直直看着纪小小的眼,淡淡说道:“三哥出生时,国师便预言他的命格是紫气护体,是真命天子之兆。”煊赫眼眸微垂着,“所以,即使聪明也没有用对吗?我始终不如三哥。”

  纪小小心里窃喜,原来,还有国师助攻这一茬啊!这可不要太好用了,季珩从小就自带“天命”光环,那不是正方便她了嘛。

  她面上不显,安慰道:“煊赫,你很好,你的好是因为你是你。”十分深沉的模样。

  煊赫只觉得。慕河叫他名字感觉很熟悉,他问道:“我们前世是不是认识?”

  纪小小笑道:“你常常对别人说这话吗?我可不是女子。”

  煊赫却一副十分认真的表情:“就感觉,很熟悉。”

  纪小小的心里再次警铃大作,不会吧?记忆就此唤起了?看来还是不能随心所欲啊!她三两下收拾好榻上的衣物,起身道:“四殿下,慕河逾矩了。”

  “不,以后就我们两人,叫我煊赫吧,我很喜欢你这样叫我。”煊赫说着走进了些,纪小小吓得弹开来,弯腰行礼:“这不合礼数。”

  “可你在宴席上都叫三哥名字,我还是不如他?”煊赫一副受伤的表情,又来了又来了,纪小小怀疑这人就是故意的。如果她不答应,是不是会被眼前这人按在墙上打。

  纪小小只能硬着头皮道:“好吧。”

  话音未落地,季珩的声音响起:“煊赫,你这是要挟我的伴读答应了你什么事情?”他的脸在一片浅淡的斑驳里,纪小小看不真切,但能确定的是,那绝对不是开心的表情。

  纪小小觉得自己站在季珩和煊赫之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慕河,过来,有事与你说。”季珩站在原地未动,纪小小怀疑他念的是咒语,她真的下意识就乖巧地默默地站到他身后去了。

  “三哥,你这样真像看见自己媳妇跟别人说话的样子。”煊赫站着,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季珩不知为何没反驳他,只是顿了顿,说道:“以后,还是少找我的伴读为好。”说完便走了,纪小小回头看煊赫一眼,做了个“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他可真是大魔头”的表情,旋即转身,跟着季珩走了。

  不知为何煊赫心情大好,也许三哥并未真的走进慕河的心。他看了一眼慕河收好的行装,一切尚未有定数,他也未必输。

  纪小小默然跟在长腿的季珩身后走着,为了跟上他的步伐,她都开始小跑了。跑了半天,季珩突然停下来。幸好纪小小眼疾手快,赶紧停下,不然又是鼻子遭殃。

  季珩转身面对她,纪小小自觉与他拉开一些距离。看着纪小小后退两步,季珩脸上的表情更加冷凝:“侯爷惯常不负责任?”他的声音像骄阳之下忽然浇下来的一盆冰块,又冷又硬。

  纪小小满脸困惑看他:“啊?什么?”

  听到纪小小的回答,季珩看她一眼,不言语转身继续走。

  纪小小一头雾水地看着回到房间的他沉默地理好行装,沉默坐上马车,沉默进到宫中,沉默坐着吃着明德帝奖赏他们的满桌珍馐美食。饶是纪小小这样迟钝,也大概猜到了,季珩在生气。

  夜宴中,明德帝坐在上首,皇子与伴读坐在左侧,妃嫔们按品阶坐在右侧。季珩排第三,就坐在应霁和经涛的右侧,纪小小看季珩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从衙署到现在都两个半时辰过去了,这孩子再不说话会憋坏吧。她想了想,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就哄哄吧!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可她认识的季珩不就是这样,脾气十分古怪难懂。

  纪小小夹了一块面前的芙蓉酥肉放到季珩碗里,稍凑近季珩耳边说道:“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她自认为,认错态度十分诚恳,尽管她并不知道她错在哪里。

  季珩稍侧目,就见纪小小眼眸晶亮、一脸虔诚地看着他。他沉默地吃了纪小小夹过来的芙蓉酥肉,脸上表情稍微和缓。

  真是伴君如伴虎啊!纪小小觉得自己实在是为了任务无所不用其极了,完全卑微到尘埃里去了。

  坐在右侧的煊赫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虽是看着宴上的歌舞,但脸上的表情却晦暗不明。

  坐在上首的明德帝看向季珩:“老三,你说说。这次还是慕河的功劳?”

  季珩起身行礼:“确实,父皇为我选了一个优秀的伴读。”

  明德帝将视线转向纪小小,纪小小硬着头皮起身行礼:“臣惶恐。”

  明德帝朗声笑道:“慕爱卿无需过于谦虚,你为了破案身犯险境的事情,我可是听说了的。”

  纪小小只得将腰弯得更低,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折到膝盖上去了。

  煊赫此时起身说道:“父皇,永定侯少年睿智,在三法司短短半月,就破了一个大案子。儿臣也很想同他请教请教。”

  明德帝闻言点头:“难得你有上进的心,你们年轻人私下里多交流交流,相互促进提升。”

  煊赫回道:“儿臣领命,往后一定多向永定侯请教。”说完,他看了一眼自己左侧的季珩和纪小小。

  纪小小汗颜,这人,这是在搞事情啊!不过,自己这一世是男儿身份,他一个皇子,不至于为了她冒天下之大不韪吧!纪小小把自己心里的猜想否定,对他礼貌笑笑。

  月满盈天,星光熠熠。

  夜宴结束后,纪小小随季珩乘马车出宫,明德帝准伴读一天假,后日进宫,到问鼎亭领取最后一次比试——民科的试题。纪小小稍微放松了一些,明日好好睡一觉。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马车上季珩闭目养神,纪小小自顾自地算着,假若第四科好好努力,他们大概率是能够拿第一的。那么季珩的皇储典选就能顺利通过,皇储典选之后就是册封大典,只要季珩一继位,她的任务完成,那么就还剩最后一世的攻略任务了。

  想着即将到来的胜利,纪小小终于可以稍微喘一口气了。在此期间,无论如何也要哄好季珩,万一他关键时刻耍脾气掉链子,受苦的还是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纪小小决定了,之后他都要采取怀柔政策,哄。

  “刚刚煊赫说的,你怎么看?”季珩仍是闭目,面无表情地说着。

  “什么怎么看,四殿下估计就是随口说说。你别放在心上。”纪小小伸了个懒腰,想着回府里,自己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

  衙署的床实在太硬了,里季珩有实在太近,她真是时时刻刻都不自在。

  “你倒是万事不放在心上。煊赫都让你给他整理行装了,还叫随口说说?”季珩缓缓睁开眼,语气淡然,听不出情绪。

  “他只是请我帮个小忙,应该没什么别的意思把?”何况她现在是男子身份不是吗?纪小小困惑看他。

  也许是纪小小的表情把她的心思表现得太明显,季珩说道:“男子身份,你以为清风馆是怎么来的?”

  纪小小咋舌:“不至于吧......”

  季珩不愿多说,继续闭目养神:“我好意提醒,你别自己惹出什么事来。”

  纪小小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我先回府去了。”说完便打算下车,慕夫人派了马车在宫门口接她。

  他终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纪小小后有闷闷地闭上眼睛。纪小小搞不懂他在别扭什么,明明她都道歉了,在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情况下,她也道歉了。

  他真的是很难搞的一个人啊!

  纪小小只想想回家睡一觉,再想想怎么对付季珩吧。他实在是太难相处了,一天天的又不知道哪里惹了他,又不说话。

  跳下马车,纪小小又登上慕府来接她的马车。车夫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她在府里打过照面,有点印象。车夫向她点点头,纪小小也颔首回应,就上了马车。

  身后季珩把掀起的帘子放下,内心仍然一阵烦闷。他对外头驾车的垅侍卫说道:“去暖香阁。”

  垅侍卫拿着缰绳的手顿了顿,半天没个动静。季珩在里头烦闷重复一遍:“去暖香阁。”

  垅侍卫这才调整马头的方向,往暖香阁去。

  季珩闭目,马车里全是她的气息。三月春暖时初绽放的琼花似的馨香,似有似无,却楚楚动人;毫不娇艳,却出离地撩人。有点像茉莉的清新微苦,又是雅兰空谷幽香。

  他想起昨夜的那番纠缠,可她却失去记忆一般,不提、不说、不在意。季珩一整天都陷在她泪光盈盈中那句“季珩,我好想你”当中,她到底是不记得了,还是假装不记得了。毕竟,她最擅长的就是蜗牛似的缩进壳里,似乎不说,就没有发生。不说,就不会改变。

  可是他知道,一切都改变了。

  他无法回到从前,与她保持距离。甚至如同现在,她才刚走,他就已经开始想念她了。季珩嘴角噙起一丝苦笑,他这几日的失态、别扭是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在意什么。难道要问她,昨日之事算什么。他可真像个要人负责的女子。

  马车行至暖香阁,正是衣香丽影、云鬟酥腰。垅侍卫的一抹笑意原本藏在暗夜里,却被季珩察觉:“笑什么?”

  “主子是想看看,是她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垅侍卫与他相处多年,早就识得他万事不说的性子。

  “你倒是懂我,且陪我一起去看看吧!”季珩邀他,垅侍卫还不是一样的,或许是性子相近的人容易走到一起,又或许,人相处久了,容易性子相近。总之,也许他们都想看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两人一同进去,暖香阁的老鸨吴愁上来,这暖香阁与清风馆对门开。清风馆的苏老板叫苏媚,暖香阁的吴老板叫吴愁,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总之两家总是各有各的格调。

  暖香阁不似一般红楼,这阁里头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要想消受美人恩,得花大价钱。

  暖香阁的亭台雅阁装饰得十分典雅馥丽,似乎来到此处是来寻洛河神女来了。因着环境雅致、要价极高,也就将一些下三滥的挡在了门外。由此,达官显贵、富家纨绔倒也喜欢来此处弄弄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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