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装神弄鬼的骗子
“我说我捡他干嘛？你要是早点来妈的肚子里，妈用得着捡他呀。
你以为我愿意生了四个女儿呀，不捡他换掉女儿要被你奶奶骂死，罪人一个……你奶奶没死前还一直骂妈这啊那啊不好，你全忘了……”
顾映晚怔愣的望着两个人，爸爸居然不是奶奶的亲生儿子，难怪一个孩子如珠如宝，一个如路边的野花野草任意践踏。
直到天色黑透黄玉芬也没有回家，动弹不得的顾映晚只好发呆。
李桂花和顾海潮每天早出晚归，至于去做什么从他们的对话里完全判断不出来。
七天后脸色难看，眼泡肿大两眼无神的黄玉芬抱着小婴儿回到家里。
“还带着这个灾星、扫把星回来做什么？丢河里丢山上喂鱼喂狼喂野猪去啊。清真道长都说这个孩子满身都是厄运，远离方可平平安安，否则家破人亡……”李桂花指着黄玉芬怀里的女婴厉声道。
“扔呀，您去扔呀……”黄玉芬抱着婴儿朝着李桂花走去，把女婴递给李桂花。
李桂花迅速后退十几步不敢接过去。
“一个装神弄鬼的骗子，有本事别跑，再让我见着非撕了他那张嘴。顾海潮呢……”黄玉芬怒生问道，警察和她说捉到一个同伙，那人说顾海潮是他们新拉进去的同伙，卖给他们好几个孩子。
而说话的人贩子说完就因为伤势过重死了，也没有别的证据能证明，顾海潮打死不承认，所以完全拿他没辙，警察那边至今都没下逮捕令。
“他和村里几个人去广省打工了……”李桂花害怕后退道。
“哼”
黄玉芬抱着顾映晚直接走回房间。
黄玉芬每天都带着小女儿出门，去哪里浮在半空中顾映晚完全不知道，黄玉芬和李桂花之间一直安安静静的，谁都不搭理谁。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女孩会走路后有一天黄玉芬突然丢下孩子跑回家里，在房间角落地上翻出一个布袋又跑出去，女孩摇摇晃晃走进院子里哭喊着：“妈妈……妈妈……”。
黄玉芬避过女孩就跑出去，女孩想扯黄玉芬的手落空，女孩跟着跑出去，而李桂花冷着脸望着这一切。女孩不见后李桂花朝着女孩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道：“真是晦气，做什么都不顺利……扫把星、灾星……”。
无数天后小女孩安安静静小心翼翼跟在黄玉芬身后走回家。
晚上黄玉芬给小女孩洗澡的时候冷冷道：“我以为他们只是胡说，我以为你不是灾星、扫把星，骗自己骗妈妈又骗小姨，你自己看看把你外婆害成什么样？你姨外婆又是什么样。”
黄玉芬边说边小声哭起来。
李桂花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道：“现在后悔哭有什么用，让你丢掉不丢。辰辰估计被送去好心的有钱人家收养着，吃香喝辣衣食不愁呢，再不掉她我们有一天都会被她害死……”
凉凉的沙哑铜锣嗓音带着重重的薄凉寒意。
“关你什么事。”黄玉芬冷冷道，不再理会李桂花任何话语。
“害人精，等你妈也被她害死了可别后悔，那时候可真是应了那个晚字咯，取个名字取个晚……灾星……。”李桂花骂骂咧咧走回自己的房间。
还有十天到新年的时候顾海生带着顾映甜回来，回来第二天顾映甜就高烧不退，五天后顾映甜退烧后就轮到顾海生和黄玉芬，两个人没好就轮到李桂花，除了顾映晚四个都病着。
顾映晚飘在半空中，耳边一直充斥着灾星、扫把星、催命鬼……的叫骂声。
小小的女孩每天都不知所措的望着大人和姐姐，谁都不敢接近。
春节过后清明节的时候顾海生又带着顾映甜回来扫墓，一家人把本家的墓地祭奠了一遍才去娘家那边。
正在除草的袁丽和袁琳两个人看到一行人过来便站起来打招呼。顾映晚安静的走在后面，一声不吭，怯生生的望着所有人。
“晚晚怎么这样瘦，玉芬……”袁丽皱着眉头不悦道，眼里满是不赞同。
“孩子胃口小自然就瘦了。”黄玉芬随口答了一句就去除草。
“唉，晚晚，这不是你的错，只是巧合罢了。”袁丽慈爱的摸了摸顾映晚的脑袋。
回去的路上袁丽直接抱起顾映晚走下山，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袁丽脚下一滑便倒下朝山下滚去。
“妈……姐姐……”一群人惊慌往山下跑去，准备跑到山下的时候袁琳摔了一跤，她迅速站起来有朝袁丽跑去。
“妈，您没事把，哪里疼啊……”黄玉芬把袁丽怀中护得好好的顾映晚扯出来放在一边。
“没事，年纪大脚软，这事不怪晚晚，你们都不许责备晚晚……”袁丽忍着剧痛嘱咐道，几秒后袁丽嘴里涌处鲜红的血液。
“妈……”几个人惊呼道
“妈没事……扶妈起来……”袁丽话还未说完就闭上眼睛昏迷过去。
浮在半空中的顾映晚只觉得痛苦万分，她记得外婆是清明节第二天过世的。她悲伤不已的望着一行人抱起袁丽跑去找还停在路边的拖拉机。
小女孩愣愣的望着一行人离开，爸爸抱着外婆走了，姨外婆扶着跟上，妈妈抱着姐姐跟上去。
小女孩看了看地上放着的篮子，她抓住篮子想提起来，几次后就无奈放弃。皱着眉头望着远处离开的一行人，她没有追上去，挨着篮子坐下来。
漂浮在半空中的顾映晚焦急道：“去，跟上去呀，救救外婆，救救她。”
小女孩呆呆的望着地上的蚂蚁，直到天色黑透后她躺在篮子旁边闭上眼睛睡觉。
很久后一只巨大黑蛇游到小小的女孩身边。
半空中的顾映晚焦急喊道：“走开……快走开”。
只是黑色和小姑娘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黑蛇挨着小女孩盘起来，过了一会又一只黑蛇游来，和第一只大蛇一起把小女孩盘起来，没有伤小女孩一丝一毫。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黄玉芬快步朝昨天扫墓的上坡跑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看到两只大黑蛇一惊，等她观察到黑蛇旁边的篮子和地上露出的红蓝格子衣服就心神剧烈。
“晚晚……”黄玉芬惊恐地大喊一声，吼叫声里带着几分悲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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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愿意生了四个女儿呀，不捡他换掉女儿要被你奶奶骂死，罪人一个……你奶奶没死前还一直骂妈这啊那啊不好，你全忘了……”
顾映晚怔愣的望着两个人，爸爸居然不是奶奶的亲生儿子，难怪一个孩子如珠如宝，一个如路边的野花野草任意践踏。
直到天色黑透黄玉芬也没有回家，动弹不得的顾映晚只好发呆。
李桂花和顾海潮每天早出晚归，至于去做什么从他们的对话里完全判断不出来。
七天后脸色难看，眼泡肿大两眼无神的黄玉芬抱着小婴儿回到家里。
“还带着这个灾星、扫把星回来做什么？丢河里丢山上喂鱼喂狼喂野猪去啊。清真道长都说这个孩子满身都是厄运，远离方可平平安安，否则家破人亡……”李桂花指着黄玉芬怀里的女婴厉声道。
“扔呀，您去扔呀……”黄玉芬抱着婴儿朝着李桂花走去，把女婴递给李桂花。
李桂花迅速后退十几步不敢接过去。
“一个装神弄鬼的骗子，有本事别跑，再让我见着非撕了他那张嘴。顾海潮呢……”黄玉芬怒生问道，警察和她说捉到一个同伙，那人说顾海潮是他们新拉进去的同伙，卖给他们好几个孩子。
而说话的人贩子说完就因为伤势过重死了，也没有别的证据能证明，顾海潮打死不承认，所以完全拿他没辙，警察那边至今都没下逮捕令。
“他和村里几个人去广省打工了……”李桂花害怕后退道。
“哼”
黄玉芬抱着顾映晚直接走回房间。
黄玉芬每天都带着小女儿出门，去哪里浮在半空中顾映晚完全不知道，黄玉芬和李桂花之间一直安安静静的，谁都不搭理谁。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女孩会走路后有一天黄玉芬突然丢下孩子跑回家里，在房间角落地上翻出一个布袋又跑出去，女孩摇摇晃晃走进院子里哭喊着：“妈妈……妈妈……”。
黄玉芬避过女孩就跑出去，女孩想扯黄玉芬的手落空，女孩跟着跑出去，而李桂花冷着脸望着这一切。女孩不见后李桂花朝着女孩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道：“真是晦气，做什么都不顺利……扫把星、灾星……”。
无数天后小女孩安安静静小心翼翼跟在黄玉芬身后走回家。
晚上黄玉芬给小女孩洗澡的时候冷冷道：“我以为他们只是胡说，我以为你不是灾星、扫把星，骗自己骗妈妈又骗小姨，你自己看看把你外婆害成什么样？你姨外婆又是什么样。”
黄玉芬边说边小声哭起来。
李桂花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道：“现在后悔哭有什么用，让你丢掉不丢。辰辰估计被送去好心的有钱人家收养着，吃香喝辣衣食不愁呢，再不掉她我们有一天都会被她害死……”
凉凉的沙哑铜锣嗓音带着重重的薄凉寒意。
“关你什么事。”黄玉芬冷冷道，不再理会李桂花任何话语。
“害人精，等你妈也被她害死了可别后悔，那时候可真是应了那个晚字咯，取个名字取个晚……灾星……。”李桂花骂骂咧咧走回自己的房间。
还有十天到新年的时候顾海生带着顾映甜回来，回来第二天顾映甜就高烧不退，五天后顾映甜退烧后就轮到顾海生和黄玉芬，两个人没好就轮到李桂花，除了顾映晚四个都病着。
顾映晚飘在半空中，耳边一直充斥着灾星、扫把星、催命鬼……的叫骂声。
小小的女孩每天都不知所措的望着大人和姐姐，谁都不敢接近。
春节过后清明节的时候顾海生又带着顾映甜回来扫墓，一家人把本家的墓地祭奠了一遍才去娘家那边。
正在除草的袁丽和袁琳两个人看到一行人过来便站起来打招呼。顾映晚安静的走在后面，一声不吭，怯生生的望着所有人。
“晚晚怎么这样瘦，玉芬……”袁丽皱着眉头不悦道，眼里满是不赞同。
“孩子胃口小自然就瘦了。”黄玉芬随口答了一句就去除草。
“唉，晚晚，这不是你的错，只是巧合罢了。”袁丽慈爱的摸了摸顾映晚的脑袋。
回去的路上袁丽直接抱起顾映晚走下山，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袁丽脚下一滑便倒下朝山下滚去。
“妈……姐姐……”一群人惊慌往山下跑去，准备跑到山下的时候袁琳摔了一跤，她迅速站起来有朝袁丽跑去。
“妈，您没事把，哪里疼啊……”黄玉芬把袁丽怀中护得好好的顾映晚扯出来放在一边。
“没事，年纪大脚软，这事不怪晚晚，你们都不许责备晚晚……”袁丽忍着剧痛嘱咐道，几秒后袁丽嘴里涌处鲜红的血液。
“妈……”几个人惊呼道
“妈没事……扶妈起来……”袁丽话还未说完就闭上眼睛昏迷过去。
浮在半空中的顾映晚只觉得痛苦万分，她记得外婆是清明节第二天过世的。她悲伤不已的望着一行人抱起袁丽跑去找还停在路边的拖拉机。
小女孩愣愣的望着一行人离开，爸爸抱着外婆走了，姨外婆扶着跟上，妈妈抱着姐姐跟上去。
小女孩看了看地上放着的篮子，她抓住篮子想提起来，几次后就无奈放弃。皱着眉头望着远处离开的一行人，她没有追上去，挨着篮子坐下来。
漂浮在半空中的顾映晚焦急道：“去，跟上去呀，救救外婆，救救她。”
小女孩呆呆的望着地上的蚂蚁，直到天色黑透后她躺在篮子旁边闭上眼睛睡觉。
很久后一只巨大黑蛇游到小小的女孩身边。
半空中的顾映晚焦急喊道：“走开……快走开”。
只是黑色和小姑娘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黑蛇挨着小女孩盘起来，过了一会又一只黑蛇游来，和第一只大蛇一起把小女孩盘起来，没有伤小女孩一丝一毫。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黄玉芬快步朝昨天扫墓的上坡跑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看到两只大黑蛇一惊，等她观察到黑蛇旁边的篮子和地上露出的红蓝格子衣服就心神剧烈。
“晚晚……”黄玉芬惊恐地大喊一声，吼叫声里带着几分悲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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