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7章_得罪魔尊后我竟成他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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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77章

  季远溪道:“刚才不是一直说梦雾是我杀的吗?怎么,见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就打算把脏水泼到我道、道……道侣身上去了?”

  结巴半天,季远溪终于从嘴中说出了“道侣”这个词。

  似乎在所有人眼里顾厌都是他的道侣,季远溪索性懒得解释了。

  反正是一个不重要的嘴上称呼而已。

  莲岫仙尊道:“即便霁月尊者你有不在场证据,可你的亲亲道侣是没有的,我遇见你的时候你孤身一人,说不准那个时候你的亲亲道侣正在另一边杀人呢。”

  “莲岫仙尊,做事要讲道理凭良心,他的不在场证据我可以拿出来,但你方才一句‘私事’就想洗刷自身嫌疑,凭什么我就要老老实实拿出证据?那我也可以把你的话拎过来,说他当时在做不能说的私事。”

  莲岫仙尊被反驳的哑然,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沧海宗宗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畜生,倘若给不出解释,本座今天就要按宗规处置你!”

  莲岫仙尊在找到季远溪之前,一直和梦雾仙尊待在一起寻找机会,若真让他找不在场证据,他一时间很难想出合适的借口。

  莲岫仙尊脸色十分难看,被逼无奈之下绞尽脑汁才憋出一句:“我和梦雾关系那么好,怎么可能去杀她?霁月尊者你是外宗人,还和梦雾的徒弟有过节,你的亲亲道侣肯定站在你这边……说不定是他瞒着你故意趁你不在去杀掉梦雾的!”

  “莲岫仙尊,我还是那句话,凡事要道理。”季远溪笑道:“你让我道侣拿不在场证据,那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杀的呢?莲岫仙尊,我道侣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凡人,他一点灵力都没有,一直以来都靠我保护,又怎么可能杀的了境界高深的梦雾仙尊呢?”

  莲岫仙尊愣住了。

  季远溪又道:“虽然你和梦雾仙尊表面上关系好,但私底下有没有过节谁也不知道。若论对她的了解,我怎么比得过莲岫仙尊您,你说,怎么就不能是你趁其不备杀了她呢?明明是你杀她更加合情合理吧,你们那么熟悉,她肯定不会对你有所防备,你下手成功的可能性比我大多了,不是吗?”

  一番话说的莲岫仙尊哑口无言,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愣愣的站在原地,脸上逐渐涨成暗沉的猪肝色。

  沧海宗宗主气到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翻了个白眼,想直接拿剑捅莲岫仙尊一下的心思都有了。

  亏他一直在自己面前吹嘘拍马,炫耀他有多么才思敏捷,拍着胸脯说想了若干种理由,绝对让季远溪吃闷亏一个字都答不上。

  闷亏是吃了,答也确实答不上,但这答不上的人不是季远溪,而是那个大傻子莲岫他本人啊。

  信不过靠不住,必须自己上。

  重咳一声,沧海宗宗主一脸严肃道:“霁月尊者,你方才说你的道侣……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凡人?”

  怎么不骂畜生了,这是看莲岫溃败至此,打算自己上场了么?

  季远溪淡定地看他一眼,道:“是的,他是个不能修炼的凡人。”

  “霁月尊者竟和凡人结契,你们之间的感情真是令人动容。”沧海宗宗主像拉家常般道:“不知尊者你是看上他哪一点呢?”

  “他是个废物美人,我看上他的自然是那张脸。”季远溪道。

  沧海宗宗主:“?”

  废物美人?

  看上那张脸???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毫不知羞耻理直气壮的说看上对方的脸!?

  这也太直接了,好歹说的婉转一点啊!!!

  脸不红心不跳的,这让人准备好的话怎么往下面接!?

  沧海宗宗主咽了口吐沫,十分艰难的开口:“可本座从未听说霁月尊者举行过道侣大典的消息?此人、此人当真是你的道侣吗?”

  季远溪对答如流:“我和他在凡间成的亲,怎么,不可以叫他道侣吗?”

  沧海宗宗主不能言语,愣了下道:“当然可以。”

  季远溪道:“宗主大人,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沧海宗宗主皱眉沉吟,被眼前人打断了思绪,一时之间还真的想不到该问什么。

  缓过来的莲岫仙尊悄悄扫了一眼自家宗主,视线中潜藏一抹不易察觉的鄙视,仿佛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季远溪笑道:“既然杀人的冤屈我已洗清,宗主大人接下去您也没有继续要问的问题,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沧海宗宗主微微一愣,道:“你不能走!”

  刚转身的季远溪随即站定,侧头问:“为什么不能走?”

  “霁月尊者,你的那位道侣恐怕不是凡人吧?”

  还想继续对线?

  季远溪冷下脸道:“宗主大人,你对我家废物美人有意见?”

  沧海宗宗主一脸深沉道:“区区一个凡人,修仙界中的至宝温泉他去泡了又有何用?想来定是霁月尊者隐瞒了什么吧。”

  季远溪不在意道:“我宠他,不行吗?”

  沧海宗宗主道:“可本座有所耳闻,据说尊者的这位道侣,是一位境界高深的魔修呐。”

  来了来了,终于说到重点了。

  季远溪冷笑一声道:“说他是魔修,宗主大人有什么证据?”

  沧海宗宗主目光凌厉,道:“据莲岫爱徒程怜珊所说,她的舌头便是你这位道侣拔掉的。”

  “这脏水泼的也太远了吧?”季远溪蹙眉道,“她有什么证据?我家废物美人的确和程怜珊见过一面。她当初看上我道侣容貌想要横刀夺爱,被拒绝之后我们就再没见过了,怎么她身上出了事还要我家废物美人负责是吗?”

  ……的确拿不出证据。

  程怜珊的一面之词,算不上什么可以拿来一说的证据。

  即便眼前人如此装蒜,他也不能把那位供出来,更不能强行叫眼前人的道侣出来交手……沧海宗宗主被噎到说不出话。

  “既然没有证据,空口无凭我也可以抹黑人。”季远溪佯装生气道,“我得去找我家废物美人了,他没有修为万一被歹人加害了怎么办?毕竟贵宗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般安全……宗主大人,告辞。”

  说完这句话,季远溪径直离去。

  季远溪匆匆迈步,出洞府一头撞上不知何时前来的顾厌。他紧张地扫一眼立于远处等候传唤的道童,轻声道:“顾猫,你怎么过来了!?”

  “远溪,道童看不见我。”顾厌冷峻的神情在见到季远溪之后逐渐缓和下来,嘴角勾出一抹微笑,道:“怕你出事,我就过来了。”

  “……我在里面说的话你没听见吧?”

  “若非需要,我不会刻意去听。”

  “哦、喔。”

  季远溪悬起的心放回原处。

  要是那些话被顾厌听到……亲亲道侣什么的,废物美人什么的……

  这也太、太羞耻了吧!

  顾厌道:“我方才去了一趟苏露处。”

  季远溪的心于瞬间再次高高悬起:“你去找苏露做什么?”

  “远溪,我答应过你不杀她。”顾厌淡淡道,“所以必须用别的方式……防止她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洞府内传来轻微脚步声,季远溪收了继续追问的心思,拉起顾厌就走:“他们要出来了,我们快走。”

  “去哪?”

  “离开沧海宗,去……去惊雷宗。”

  黑夜上方,两道人影御剑而行。

  季远溪的心没来由跳个不停。

  走的过分顺利,让人总觉得沧海宗的事情还没完,沧海宗宗主和莲岫仙尊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之前在沧海宗宗主洞府里的那些话,分明就是意有所指,若非他强行装蒜,顾厌的真实身份早已暴露个干干净净。

  是谁告诉他们顾厌是魔修的?

  季远溪拧眉思忖,他只能想到秦微渊一个人。

  是了。

  或许是秦微渊怕惹来顾厌报复,特意叮嘱沧海宗宗主不要直接言说,而是选择婉转逼迫,来得到他想听到的那些答复。

  为了从自己口中亲口听到顾厌是何身份,甚至不惜拿宗门第一美人的性命当诱饵。

  ……可怕到了极致。

  天色里夜幕拉满,季远溪寻了处歇脚的地方。

  见有客人来,酒楼偷偷瞌睡中的小二打个冷战惊醒,脸上瞬间堆满笑容接过灵石,挑了间最好的客房出来。

  季远溪在床上躺平,余光瞥见坐在桌前的顾厌,心中升起一股不真实的感觉。

  和顾厌共处一室,内心并不排斥。

  但每晚他都一直坐在桌边,离的极远,季远溪的不真实中陡然揉杂出几分愧疚。

  季远溪嘴唇微动,轻轻唤了一声:“顾厌。”

  “嗯?”

  “你……你要不过来睡吧。”

  季远溪往里挪了些,留出大片空余位置。

  “不用了,我不睡觉。”

  “那你躺着休息也行啊。”

  “我不用休息。”

  “……”见说不动他,季远溪沉默片刻。忽的眸光一闪,他深思熟虑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一直坐在那,屁股会变扁的?”

  顾厌默了瞬,旋即有一缕墨发坠落,人瞬间出现在季远溪身旁。

  这句话果然很有效。

  季远溪忍不住里缩了下,“你、你可以慢慢走过来的……”

  “不想走。”

  “好、好吧,那我准备睡了,你、你也早些休息。”

  季远溪翻了个身,拿背对着顾厌。

  眼前人似是太累,呼吸声逐渐变的平缓,顾厌侧躺着默想,那张平日里明艳灵动的面容,现下安静了下来……该是如何的乖巧惹人?

  之前都是远远眺望,这一回却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双阖上的眸下定拉着纤长细睫,每根分明卷翘,或许会由于噩梦而轻微颤抖,也或许由于美梦而静静垂落。

  那微红嘴唇定是柔软而惹人亲近的,轻轻覆上去后会带上一抹艳丽,甚至可以让其泛着晶莹浅润的色泽,浅笑起来的时候,微微往下弯个不深的弧度,须臾间便能轻而易举勾走人的心魂。

  比魔界最艳丽的美姬更加容易撩动他的心弦。

  还有那白皙脖颈下的滑腻锁骨,看一眼就忍不住让人想去舔舐品尝,甚至想深咬一口,和溢出来的绯红血液轻柔接触。

  血的味道,定也是极为甜美可口的。

  那张漂亮的面容上,会因此露出痛苦的表情。

  甚至会变成让他不愿见到的憎恶。

  所以不敢深咬,只敢轻轻地咬上那么一小口。

  至于那锁骨下方的暗红……“唔!”

  顾厌罕见地低声痛吟,捂住猝不及防被重重捶了一下的额头。

  “随便你!就算你跟我表白一万次,我也不可能接受你,因为我真的不喜欢你啊,感情这种事是无论如何也勉强不来的!”

  顾厌:“?”

  季远溪在睡梦中翻个身,八爪鱼一般往顾厌身上缠了上去,眸眼紧闭,嘴里喃喃自语:“你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人?我也不知道啊,这么多年了好像就从来没遇到过让我心动的。”

  “我没有喜欢的明星,没办法告诉你我喜欢的类型和谁相似。”

  “可能要等心动了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我是个颜狗,首先肯定长的要好看,但不是只要脸好看的人我就会喜欢。”

  “我觉得还是要经过长久的相处,彼此了解到一定地步才能谈心动的事情吧。”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宁愿一直遇不上喜欢的人,也绝不会轻易将就的,我不怕催婚,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

  “对啊,其实我也很想和喜欢的人每天贴贴,但这不是没遇上么,等遇上了我肯定疯狂贴他,最少每天亲他个一百次吧。”

  “哈哈哈亲一百次的确是假话,但我肯定会弄到他十天半夜下不了床。”

  梦乡中的人似乎梦到被人追求的情形,追求者不依不饶的纠缠询问,问的问题很直接,怀中人回答的也很直白。

  ……十天半夜下不了床?

  远溪,届时我们试试看好么?

  顾厌唇角微勾,任由季远溪把他当抱枕般缠的更紧了些,良久喉头微动,克制的从喉中发出一声极低的微喘。

  月凉如水,对那位孤傲矜贵的魔尊大人来说,这注定是一个极其难熬的夜晚。

  清晨,季远溪从缠绕他鼻尖的浅淡气息中幽幽转醒,眼帘内是一片他昨晚想看却没来得及细看的无边美好,骤然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无意识地僵住不敢动弹。

  半晌后季远溪找回力气,手指微勾下发觉眼前人的衣物被他扯到凌乱不堪,松松垮垮搭在线条优美的身躯上,好似随意一扯,就能看见掩藏在其下更多不能言说的艳色靡丽。

  季远溪鼻腔一热,旋即两条深红的鼻血不听使唤地流了出来。

  草了,救命。

  脸色一白,季远溪慌忙捂住口鼻,起身越过顾厌,径直跳下床打开窗户。

  被早晨染有青草芬芳的冷风拂过面颊,挂着两条极长鼻血的季远溪缓了许久,才从方才震撼中找回差点就丢掉的重要节操。

  他刚才居然……居然生出把顾厌衣服扒下来的冲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他只是,只是单纯的想睁开眼起个床而已啊!

  “远溪?”低低噙笑的声音传来。

  季远溪终于想起抹去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鼻血:“哈哈哈哈哈顾猫猫早上好?”

  “远溪。”顾厌走到他身旁,整齐完好的衣服让季远溪难以联想到方才眼中勾人心颤的一切,“昨日睡的可好?”

  “……睡的很好。”季远溪答完脸色微白,暗道一声不妙:“顾猫,我昨晚是不是把你踢下床去了?”

  “没有。”顾厌轻笑一声,道:“不过你说了不少梦话。”

  “!!!”

  季远溪呼吸一滞,仿佛失语一般愣住,良久才用干涩的声音道:“我……我说了什么梦话?”

  救救救救救救救命!

  说梦话比睡觉不老实可怕多了好吗!!!

  万一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

  比如亲亲道侣和废物美人什么的!!!

  顾厌执起身旁人纤细的手,勾唇道:“你说想和我结为道侣,从此生生世世不分开。”

  季远溪:“?”

  ??不可能。

  “你还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真的是我说的话吗?

  ???不可能。

  虽然不太记得梦里的情形,但他隐约能想起梦到的那个人是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而且谈话的地方是在放学后的无人教室……根本就没梦到魔尊大人您好吗?

  季远溪拧起眉头,深思熟虑地开口:“我明明没有说这些。”

  顾厌用季远溪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轻轻弯着唇角,“远溪,你说了。”

  “……我没说。”

  “那或许是你昨晚做了好几个梦,醒后便忘了。”

  季远溪十分不确定的开口:“是吗?”

  顾厌俯身凑到他耳畔,轻声道:“我真真切切的听见了。”

  季远溪耳根微红,下意识后退一步,重复问了一遍:“……是吗?”

  “远溪,我何时骗过你?”顾厌浅笑盈然地看着他。

  “好、好吧,那就算是我说了。”季远溪心慌地挪开视线,“不过那是做梦,我哪里管得了梦里面会说什么话啊,不、不说这个了,我们还要去惊雷宗,惊雷宗很远,我们得赶紧启程了。”

  惊雷宗离沧海宗路途遥远,即便御剑过去,也需在路上耗费些许时日。

  一直在天上晃着脸都快被吹烂了,季远溪在凌乱的风中决定下去乘坐飞行法宝。

  顾厌拿出一枚飞行法宝,季远溪想到早上的事不禁心生逃避,随意找个理由婉拒掉,选择去乘做能容纳许多人的大型飞行法宝。

  飞行法宝外形呈船状,飘浮在空中犹如在水面缓行的巨大船只,季远溪踏进内里一看,嚯,好家伙,竟然满满当当的全是人。

  问清楚法宝主人得知,这是一趟专程前往沧海宗的路线,飞行法宝里坐的,皆是五湖四海慕名前去参加收徒大典拜师的人。

  季远溪找了个空位坐下,道:“这里面人真多。”

  身旁有人回答道:“是啊,毕竟是四大宗门之一嘛,想要拜入惊雷宗的人自然是数不胜数。”

  季远溪不太懂这些,看向那个搭理他的少年:“每次都这么多人吗?”

  少年掀了掀眼皮,云淡风轻地道:“你是第一次参加惊雷宗的收徒选拔吗?”

  “……是的。”季远溪踌躇了一下道。

  “你看上去比我大上不少,应该是之前在小宗门里修炼过的吧?”

  “是的。”

  “那你有一定修炼基础,被选中的几率说不定挺大的。”少年眸眼半睁,清秀的脸上萦着笑意,“以往没那么多人,这次拜师的人多是因为……”

  少年卖了个关子,狡黠一笑不往下说了。

  季远溪下意识问:“原因是什么?”

  少年这才继续开口道:“是因为融星尊者出关决定收徒了。”

  “融星尊者……”这个名字季远溪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他不禁问道:“这位尊者的姓名叫什么?”

  “他叫……”少年拧眉想了想,道:“楚辰。”

  季远溪:“!……??……!!!”

  楚辰!!!

  名号不太熟悉,姓名季远溪却是熟之又熟。

  这个人,是原主唯一一个没追上,心心念念许多年求之不得的白月光啊!

  草了,救命。

  去了惊雷宗若是不幸遇上,不会还以为我对他有以前那个意思吧?

  季远溪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了几分。

  顾厌捏了下他的手,道:“远溪,怎么了?”

  “我喜欢的……呸,原主以前喜欢的人就是这个楚辰。”季远溪压低声音道,“追了他好久都没追到的那种。”

  顾厌若有所思道:“是吗?”

  季远溪不禁暗想,能被原主看上疯狂追求的人,究竟是何等的天人之姿?

  “远溪,你对他好奇吗?”顾厌问。

  “当然好奇。”季远溪忍不住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原主什么美人没见过,能让他主动追求的人,难道顾猫你不好奇吗?”

  “我不好奇。”

  季远溪:“……”

  行吧知道了,知道大佬您见过十几位三界第一美人,再好看的人也无法令您产生好奇心,可以了可以了。

  一旁的少年道:“你身旁这位也是要去惊雷宗拜师的吗?”

  季远溪不等顾厌开口,替他答道:“不是,他是没有修为的普通凡人,这次是陪我去惊雷宗拜师的。”

  少年看了顾厌一眼,笑道:“他是你的哥哥还是弟弟?”

  季远溪:“!!!”

  太、太感动了。

  这是第一次从外人口中听到除了“道侣”以外的新词。

  哥哥,弟弟,真是两个让人足以感动到泪流满面的称呼。

  季远溪缓了缓,一脸深沉的开口:“他是我的哥哥。”

  “原来是哥哥。”少年笑了笑,道,“你哥哥长的真好看,到时候到了惊雷宗你可一定要看好他,否则会有很多人为了争抢他而大打出手的。”

  季远溪:“?”

  原来你问顾厌就是为了说这个?

  怎么地,是原主的脸不够好看了吗?

  与此同时,惊雷宗某鸟语花香的凉亭里,一位蓝衫神情威严的中年男人,正一脸肃穆盯着他前方那位气质出尘冷清仙姿的白衣男子,良久后道:“楚辰,你怎么此次提早出关了?”

  被唤作楚辰的白衣男子淡淡一笑,道:“我有预感……会见到他。”

  “所以你就出关了?”蓝衫男人惊道,“你明明知道提前出关会有多损伤修为的!”

  “可我想见他。”楚辰眼眸半垂,轻声道:“不能去衍月宗一事已令我十分难过……这一回,我不想再错过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喵喵喵喵喵,写的越来越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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