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只纲吉_被世界宠爱的纲吉君[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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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只纲吉

  呐呐我说,兔子君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御柱塔内,与对面兔子对抗时顺手挥出一刀继而跳开的山本武突然问道,一直使用压制的招式而不进攻,这并不是堂堂正正的做法吧?

  呐,兔子君,他一个跳跃闪过攻击后退一步之后倾身往前将手上刀剑抵在兔子颈上,我也好,狱寺也好,你们将我们拖延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恐怕是为了你们[计划]做准备的吧?一楼之隔的狱寺擦了把脸,将划伤的伤口上的血迹一并擦除。

  除此之外保证我们的安全大概也在你们的计划内。

  虽然这样说着他却是一副陈述的语气,稍微想了想已经蹲下的少年站起身来,明目张胆地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显露在对方视线之中。

  无事发生。

  明明刚才双方还在彼此争斗着,这个时候少年走出来却没有遭到来自任何一处的攻击——金色的力量也好,符纸也好,被戳破目的的兔子不止是行动连手指头都没动半分。

  果然一切都如他所料。狱寺隼人暗自呼噜口气,天知道他刚才说自己的猜测时崩了多大一口气。

  和你们这群家伙不同,我可是要竭尽全力尽快赶到沢田大人身边去啊。他极为不爽、不爽极了地抱怨,以此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作为赫赫有名的忠于黄金之王的非时院的一员,不论是谁听到这种话都会冒火的吧。

  而他就只需要抓紧这可能存在的一瞬间。

  将局势判断得清清楚楚的少年略微向身后挪动,没过几秒就被先前还在远处的兔子一把抓住手腕。

  切。

  被发现了吗。

  偷偷绕到电梯准备戳电梯的按钮的少年别过脸,一脸不爽地从兔子手中挣脱出来。

  吾等对吾王的忠诚不用他人置喙。

  将少年双手扭到一起的时候,一直抿着唇让人以为简直不会说话的兔子突然正经地出声。

  狱寺隼人在这一瞬间因为自己刚才的话感到了一丝心虚。

  狱寺的日记:原来黄金之王家除了某个蠢货外的兔子会说话。

  而纲吉酱你希望知道的现在我和中尉的计划,就是将魔盒合上。他目光灼灼,绝对要将盒子合上。

  —

  名为威兹曼的活了不知多少年的青年模样的人位于高处微微说着。

  中尉将石板上原本的以木火金水四季循环以封印其中土气的封印稍微破开,释放出了部分的石板的力量。

  不要那样看着我,就算是我对于东方魔术也没有足够的了解……这是中尉的原话。

  在没有被发掘出来的数年间,德累斯顿石板并没有在世界上发挥出他的力量,所以这个封印在相当程度上是有效的。

  当年刚刚发现这块石板时那还是一块普通的石板,直到被称为[圣约翰的行列](1)的事件在1943年发生,这块石板才真正进入作为非自然力的研究领域。

  在此之前不论是zf还是研究机构,向来是将石板作为普通的考古遗物进行看管和研究。

  这样想的话潘多拉的魔盒在他们触碰之前便已经打开了。从人们将作为圣遗物的石板从教会地下最深处的我地方挖掘出来的时候,灾难就已经注定。

  所以我们决定做一个类比被松动的封印仿制一个类似的加固对于石板的封印,他看向纲吉,语气庄重而沉痛,中尉在这一途中倒下,因为本身年岁就已经很大的缘故,几乎是就此一病不起。

  他诚恳而真切地看着纲吉,就在沢田纲吉都要相信这真诚的时候——

  这些都是我和中尉在此之前准备告诉你的,能够解答你的疑惑并达到我们的目的的东西。

  但是,这些东西都是建立在中尉已经死亡的未来而言的。

  你通过自己的渠道获得情报并提前到来出乎我们的意料,所以作为奖励,我稍微告诉你一些真正的[真相]吧。

  纲吉望着看不清面色的威兹曼,突然心中某块地方就沉了下去。

  要说的话事件还是起源于几年前威兹曼的意识空间。

  在石板的意识仓皇来到并展示了一个注定毁灭的未来之后,身为白银之王的威兹曼久违地联系了老友,即身为黄金之王的国常路大觉。

  在一番商议时候掌握命运与窥视到命运的两位王者制定了将石板完全破坏的疯狂计划。

  准备时间将近三年,堪堪在国常路大觉油尽灯枯之前完毕。

  计划说起来十分简单,在将石板由御柱塔转移到天国号之后由黄金之王裁决为非作歹的无色。

  [只有王才能弑王。]

  王权者从被选中时便开始背负常人所无法想象的负担。头顶是摇摇欲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身前是不知未来的艰险路途,而他们身负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在孤独的为王之路上踽踽前行,能够理解他们的只有彼此,能够毁灭他们的也只有彼此。

  但是,弑王并非是没有代价的。正如同某个经典中二漫所说,[能开枪的只有有觉悟被杀之人](2)。这句话应用于王权者之间也同样适用。

  当王杀死另一位王,不论原因为何,其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定然会掉落下来。

  ——这便是弑王的代价。

  基于此点,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布置了整场剧目。

  由他裁决为滥用自身力量并造成社会动荡的无色之王,利用自身达摩克里斯之剑坠下的威力并配合阴阳术对德累斯顿石板进行破坏。

  为确认这个世界的无色之王确实是滥用自身力量为非作歹之人从而避免滥杀无辜,自上任无色之王三轮一言去世之后黄金氏族便开始了行动,但是由于对方的身份不明,力量又是那种肉眼不可见的性质,最终寻找到对方还是在命定的地点即吠舞罗干部十束多多良遇袭的天台。幸好由事先邀请而来的另一个世界的太宰治确保了对方的安全,否则即使是黄金白银两位王者,也许也无法阻止事件的发酵。

  最后的捕获由准备多时的黄金氏族提供抵挡对方精神攻击(侵袭)的头盔,青之氏族辅助捕获——当然这一定不能让疯狂找袭击十束多多良的不长眼的家伙(八田言)的赤族知道。

  而使用石板的力量对其自身进行破坏本身实际上就是有悖于因果律的,更何况拥有石板给予的力量的王权者都有全自动防雨(划掉)盖然性奇点的力量,更遑论是力量本体石板。原本国常路大觉和威兹曼还在为此烦恼,不过瞌睡时有人送来了枕头——异世界因为不明的原因暂时与他们的世界融合在了一起。

  率先察觉到这点的异世界人员联系了画风最为强硬一眼就知道不是本世界的御柱塔,因此国常路大觉顺利与横滨武装侦探社取得了联系。

  在与对方进行过愉快的交流之后,国常路大觉从对面借来了拥有另一个世界力量的太宰治。

  所以说太宰的任务就是待在御柱塔是完全没错的。

  他本身的存在就已经体现了世界时空间的紊乱,而根据因果律的规律之一,一旦发生时间旅行,因果律必然会被紊乱。

  所以理论上在紊乱因果律的情况下进行毁灭石板的计划是能够成功的。

  嗯,理论上。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黄金氏族联合意大利那边的老牌家族彭格列联系到在世界中都赫赫有名的阿尔克巴雷诺威尔第,在对方对此也很感兴趣与大量的钱财科研室的供给下,成功研制出了能够稳定住因果律被紊乱的一个房间。

  房间六个榻榻米大,正好能装上德累斯顿石板。

  虽说计划从始至终都心惊胆战人心惶惶,但是直到将石板转移到天国号上,事情都没发生什么问题。

  就在这之后,原本还在御柱塔四处找可爱的小姐殉情的太宰治消失了。

  对方消失前一晚再次去了沢田纲吉的家中,不知说了什么总之次日一向是御柱塔联系的沢田纲吉少见的提出了与黄金之王的会见。

  鬼知道那个时候国常路大觉虽然还没有衰弱到见不得人的地步,但也不能轻易离开天国号,因此也就无法与少年见面。

  但是就这样不明原因地消失也是疑点重重。

  所以国常路大觉就让相较而言比较擅长幻术的山下智志糊弄……不是,应对对方的来到。

  似乎是暂时糊弄过去了。

  不过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国常路大觉提高了警惕,早早与注定在处理之后的事情的威兹曼套好话,也就是先前沢田纲吉听到的说辞。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事情不告诉我呢?纲吉认真地问道,明明我是国常路阁下认定的继承人,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是因为我太过弱小吗?

  是因为我还不值得信任吗?

  明明最初说要希望陪他一起看着国家日益强大的人是国常路阁下啊。

  他固执的、明明知道在此时不合时宜地执拗地看着威兹曼,似乎要将对方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不是哟。

  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声音传来,纲吉君是中尉引以为豪的、重要的继承者。不论是实力还是心性,你都得到了中尉与非时院的诸位的承认。

  但是,他话锋一转,正因为如此,中尉才希望能够将未来留给你。

  他诚挚的,认真地看着纲吉,眼中倒映着少年稚嫩却坚毅的面容:我们这些旧时代的遗物暂且不论,不管如何,纲吉君。

  未来是你的。

  面前这个人在一瞬间突然和记忆中站在身前的黄金之王重合了起来。纲吉想到那个站在自己身前真诚而柔和地对自己说你已经足够好了的国常路大觉,突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几度张口欲言,脑内却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明白。

  位于上方的威兹曼看着先前还强势到不行的少年如此这般可以说是软弱的表情,心知即使再怎么强大,对方依旧不过是个孩子。

  那种维持着他行动下去的温柔力量再度升腾起来。

  你想说的我大概都知道,他笑,不过在说这个之前,你的同伴似乎来找你了哦。

  纲吉随着对方的话语僵硬地转过头去,恰好对上破门而入大喊着沢田大人的狱寺。

  少年碧绿色的眼眸在短短几秒内便迅速对准了他,清澈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心。

  在纲吉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紧随其后的山本探出半个头。

  呀,阿纲,他笑道,我们已经玩过了,你怎么样?

  目光也是紧紧盯着房间内的两人,手中还紧握着刀剑。

  越过这两人能够看到大门之后。

  等候在外的三日月百无聊赖地站在原地,虽说对方还是一副风光霁月面带微笑的模样,相处已久的纲吉却能一眼看出付丧神此时恐怕还在惦记家里父亲新带回来的茶叶。

  见大门打开付丧神便看了过来,朝着看起来不太对劲的主君露出笑。

  与付丧神站在同一个水平线的是先前开门的青年,正闭着眼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在他之后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黑色的衣角,几乎是一眼纲吉就认出了正是非时院那套奇奇怪怪的兔子制服。

  他的视线再度转移回他的伙伴与付丧神的身上。

  背后的加州清光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咔哒咔哒地动了起来。

  然后突然之间,某种不甚熟悉的,冰凉的触感毫无预兆地就从脸上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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