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易中海的末路
第171章易中海的末路
“大茂，你来说吧。”李主任说道。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先是把捐款的事情一说，然后把因捐款一事对易中海的处罚也说了出来，这种事情没有隐瞒的必要；
接下来，许大茂把易中海截留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生活费和信件的事情说了出来。
街道王主任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易中海。
“老易，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街道王主任失声说道。
“易中海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易中海截断的不只是何雨水的生活费，还截断了何大清对何雨水的爱。”
“王主任，当年何雨水多难你恐怕不知道，易中海就是想活活把何雨水饿死啊……算了，易中海的事情伱慢慢调查吧，我只能说易中海所做的事情根本不是人能做的出来的，他的恶行简直是罄竹难书。”许大茂说道。
随即，许大茂把对易中海处罚说了一遍，然后说道：“王主任，叫你来只是通知你一声，顺便把聋老太的房屋过户给我。”
“如果你有什么意见请保留，如果你硬要替易中海求情，那我和何雨水明天一大早就去中北海大门前，拿脑袋撞石狮子玩，到时，我看谁能保得住易中海。”
这是威胁，明晃晃地威胁，许大茂摆明了不相信街道。偏偏这威胁很致命，这何止是谁能保住易中海啊，闹不好街道王主任也会被撸下来。
“我没有意见，李主任，这事你怎么看？”街道王主任苦笑道。
街道王主任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许大茂对街道的不信任，以及何雨水对街道的戒备，街道王主任明白，这是自己的失职，易中海的一大爷之位毕竟是自己设立的。
“这件事我跟大茂商量过，不宜扩大，先让易中海赔偿苦主，街道做出处罚，最后由轧钢厂做出处罚吧。”李主任缓声说道。
易中海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也是许大茂和李主任商量好的，要在易中海绝望的同时，给以希望，这样既能继续压榨易中海，还能防止易中海狗急跳墙。
许大茂见易中海松了一口气，不禁心中冷笑一声。
易中海还是太天真了，许大茂怎么可能这么轻松放过易中海，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和聋老太太真正的苦难才开始。
“王主任，李主任，何大清寄来的生活费是不是有傻柱的一半？”秦淮茹忽然说道。
秦淮茹见事情内部解决也松了一口气，只不过，秦淮茹还是不死心，想从中为傻柱谋福利，为傻柱谋福利自然就是为自己谋福利。
“没有傻柱的一半，傻柱当时已经有了工作，完全可以养活自己，所以，这笔钱是给没有生活能力的何雨水的。”
“你们想要这笔钱也可以，把傻柱这些年上班挣的钱给何雨水就行，如若不然，就闭上嘴。”
“别以为我讲道理你们就想胡搅蛮缠，我这是看在李主任的面子上，才跟你们讲道理，否则，我二话不说，直接带着何雨水去中北海门前，拿脑袋装石狮子。”
“现在，请你们都闭上嘴，我不想再从你们嘴里吐出半个字来，我就想等到天亮，让易中海先赔完何雨水的钱，再赔大家伙的钱，然后把聋老太的房子过户给我，否则，我就和何雨水去中北海门前，拿脑袋装石狮子。”
“我和何雨水撞一下不会死，不知道这一撞后，在场的诸位，能有几个活着的。秦淮茹，你别以为你屁事没有，你干的那些龌龊事，如果上纲上线的话，也是一粒花生米了事。”许大茂不屑地冷声说道。
秦淮茹立即闭紧了嘴巴，不敢再说一句话。
街道王主任瞪大了双眼，顿时明白许大茂是个狠人，同时，街道王主任也明白自己以后的工作不好干了，但凡自己处理不公，自己治下有人受了委屈气不过，去中北海大门前去撞石狮子，自己可就麻烦大了。
许大茂可算带了个好头。
街道王主任不由得感觉到头皮发麻。
在场的所有人都麻爪了，许大茂这不是狠人啊，这是狼灭。阎埠贵现在后悔的后槽牙直疼，真不该惹上许大茂啊，阎埠贵有意退缩，即被许大茂看到了。
“咱们四合院里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不许走，谁要走，我就和何雨水去中北海门前，拿脑袋装石狮子。易中海，到时你被毙了可不要赖我啊。”许大茂双手一摊，无赖地说道。
但是，众人却是一点法没有。
李主任也不由得苦笑，这才是真正的滚刀肉，自己以往见到的那些人，跟许大茂比起来差太多了。
“老刘，辛苦下，在这里守一夜，这里就交给你了。刘队长，你也留下，陪着刘师傅守一晚。”李主任说道。
“李副厂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刘海中一听这话，立即站起身来挺着胸膛说道。
李主任都无语了，你叫声李厂长能死啊，这刘大脑袋果然是刘大脑袋。
李主任这么一说，朱所长和张所长以及街道王主任便识趣地走了，很显然，易中海之事李主任决定内部处理，他们只是来走个过场。
不过，他们也没有空着手离开，他们在许大茂家坐了一会儿后，每人提着一只鸡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人玩装清高、装高风亮节的把戏，你不拿，别人怎么拿？
李主任为了收服易中海，自然是没走，便住在许大茂家的北屋。
李主任这一波操作让刘海中等人直吸了一口冷气，刘海中再是大脑袋，也明白李主任是何其看重许大茂。
“大茂，以后还请大茂在李副厂长面前替我多美言几句啊。”刘海中舔着脸笑道。
“二大爷，先完成好李厂长安排给你的任务。然后，做好准备，组织对你的终极考验马上来临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年前我可能得称呼你一声刘组长了或者刘副科长了。”许大茂说道。
刘海中闻言，“嘎~”地一声差一点抽过去，刘海中本以为自己能当个小组长已经谢天谢地了，听许大茂这话中的意思，闹不好还能当个副科长？
这简直太超出刘海中的预料，也太超出刘海中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刘海中在那里吭哧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大……大……茂，你别跟你二大爷开玩笑，你二大爷惊不起吓，你说的当副科长是不是真的？”刘海中紧张万分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能不能当上就看你的表现了。”许大茂把“表现”二字咬的很重。
当然，许大茂也不指望刘海中的这颗大脑袋能够开窍，这都是为刘岚找刘海中要钱做准备和铺垫。
有些话，许大茂不好说，说了刘海中也不一定会信，很多时候，人都不太相信熟人的话，反而相信不太熟的人所说的话。
许大茂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便带何雨水回了家，有刘海中这个大脑袋看着，易中海出不了事，即使出了事又能如何？大不了真如自己所说，自己和何雨水往中北海大门前的石狮子上一撞，易中海不死也得残。
“恭喜李主任喜得大将一员。”许大茂回到家后对着李主任说道。
“哈哈哈哈，这多亏了大茂你啊，大茂，有没有兴趣再多担点担子？”李主任笑道。
许大茂笑了，娄晓娥全家逃走的事情还是被李主任得知了，要不然，李主任不可能提这种话。
只不过，许大茂并不意外，这都过了快一个月了，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娄家的事情。
“那就以后仰仗李主任了。”许大茂正色地说道。
“哈哈哈哈，我得大茂如虎添翼啊，敢问大茂有何教我啊？”李主任哈哈大笑道，一副虚怀若谷的样子。
就这情形、这场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李主任在玩三顾茅庐的把戏呢。
“主任，那我就提一点小小的建议，如果对主任有益，那主任且听之，如果对主任无益，那就当作耳旁风。”许大茂一脸严肃地说道。
“大茂请讲。”李主任也一脸严肃地说道。
“主任得了易中海这员大将固然是好事，但也要小心易中海这厮反复，这种人不可信。再者，易中海其实没有主任想像中的那么重要。”
“我认为主任只要把易中海当作一个工具人就行了，不必花大力气笼络，主任真正要笼络的应该是郭大撇子和刘海中这样的人。”
“我说这话原因有三：其一，不管郭大撇子还是刘海中，他们有广范的群众基础，郭大撇子有一帮徒弟，刘海中也有一帮徒弟，笼络住他俩，就相当于把他们的那群徒弟也给笼络住了。”
“反观易中海，光杆司令一个罢了，关键是他的名声臭了啊，这种人用的时候要慎重，因为，他不会有一丝感恩之心的，这种人根本收服不了，所以，我建议把他当成一个工具人就行了。”
“其二，郭大撇子和刘海中有诉求，好掌控，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就会为此拼命，郭大撇子或许还会油滑点，刘海中您也见了，就他那大脑袋，想油滑都油滑不了。”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主任，您需要的不是那种七级工、八级工这种顶尖的技术工人，您需要的是广大的初级工和中级工。”
“别忘了，那位是怎么做的，农村包围……咳咳，还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呐。”
“就算杨厂长把厂里所有的七级工、八级工都抓在手里又如何？那些七级工和八级工对杨厂长死心塌地又如何？”
“一个易中海有蛋用？哪怕十个易中海绑起来又有什么用？厂里有的是数不清的初级工和中级工。”
“如若您把他们掌握在手中，您觉得，到了关键时候，厂里谁说了算？到时候，主任您只要振臂一呼……”许大茂说道。
李主任双眼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大茂，连连说道：“对！对！对！大茂所言极是！如果不是大茂提醒，我险些犯了路线错误。”
李主任兴奋的不能自已，来来回回地在屋里走个不停，脸上的笑意始终停不住。
“所以，主任，您以后把重心放在普通工人身上。您哪怕对易中海掏心掏肺，他不会感恩，而对于普通工人，往往您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能感动的他们热血沸腾，更何况，你又给他们开辟了一条晋升之路，他们不感激您还感激易中海这混蛋玩意儿？”
“这性价比不一样啊，主任何必做那费力不讨好的事儿？”许大茂趁势说道。
“对！对！对！大茂所言极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大茂，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易中海？”李主任兴奋地说道。
李主任先前太重视易中海了，现在听许大茂这么一讲，还真不用在易中海身上投入太多的心血，投了太多的心血就相当于喂狗了，有那心思和时间，还不如与厂里的工人打成一片。
关键是，干这种事情，李主任拿手啊。
“依然保持易中海七级工的名头，但是工资和待遇，按照一级工来算。当然，也要给他一点甜头，比如说，把一百个四级工赔养成五级工，可以升一级，具体怎么算还得结合实际，这一点需要参考专业人士的意见。”
“其核心思想是，能让易中海看到点晋级的希望，但这希望又很渺茫……总之，这个度，需要主任您来把握。”
“我不把易中海送进去，就是最大限度地压榨他的技术价值，让易中海为新世界的建设添砖加瓦。”许大茂说道。
“也是为了以后能够时刻收拾易中海。”许大茂在心中补充道。
许大茂把易中海的待遇定在一级，也是为了让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和聋老太太发生内斗。
易中海的工资仅仅够养活自己和一大妈，当易中海没有了高工资，傻柱的工资连养活自己都不够时，许大茂就不相信他们不会内斗。
“好！就按你说的来。”李主任一锤定音道。
“既然易中海没这么重要，那我也没必要投入太多的心血和精力了，省得一腔热血喂了狗，走，去见见易中海。”李主任说道。
李主任明确了行动路线，易中海在他心中的价值一落千丈，李主任自然没有必要为了易中海在这里待着了。
“易中海，想死还是想活？”李主任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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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你来说吧。”李主任说道。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先是把捐款的事情一说，然后把因捐款一事对易中海的处罚也说了出来，这种事情没有隐瞒的必要；
接下来，许大茂把易中海截留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生活费和信件的事情说了出来。
街道王主任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易中海。
“老易，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街道王主任失声说道。
“易中海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易中海截断的不只是何雨水的生活费，还截断了何大清对何雨水的爱。”
“王主任，当年何雨水多难你恐怕不知道，易中海就是想活活把何雨水饿死啊……算了，易中海的事情伱慢慢调查吧，我只能说易中海所做的事情根本不是人能做的出来的，他的恶行简直是罄竹难书。”许大茂说道。
随即，许大茂把对易中海处罚说了一遍，然后说道：“王主任，叫你来只是通知你一声，顺便把聋老太的房屋过户给我。”
“如果你有什么意见请保留，如果你硬要替易中海求情，那我和何雨水明天一大早就去中北海大门前，拿脑袋撞石狮子玩，到时，我看谁能保得住易中海。”
这是威胁，明晃晃地威胁，许大茂摆明了不相信街道。偏偏这威胁很致命，这何止是谁能保住易中海啊，闹不好街道王主任也会被撸下来。
“我没有意见，李主任，这事你怎么看？”街道王主任苦笑道。
街道王主任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许大茂对街道的不信任，以及何雨水对街道的戒备，街道王主任明白，这是自己的失职，易中海的一大爷之位毕竟是自己设立的。
“这件事我跟大茂商量过，不宜扩大，先让易中海赔偿苦主，街道做出处罚，最后由轧钢厂做出处罚吧。”李主任缓声说道。
易中海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也是许大茂和李主任商量好的，要在易中海绝望的同时，给以希望，这样既能继续压榨易中海，还能防止易中海狗急跳墙。
许大茂见易中海松了一口气，不禁心中冷笑一声。
易中海还是太天真了，许大茂怎么可能这么轻松放过易中海，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和聋老太太真正的苦难才开始。
“王主任，李主任，何大清寄来的生活费是不是有傻柱的一半？”秦淮茹忽然说道。
秦淮茹见事情内部解决也松了一口气，只不过，秦淮茹还是不死心，想从中为傻柱谋福利，为傻柱谋福利自然就是为自己谋福利。
“没有傻柱的一半，傻柱当时已经有了工作，完全可以养活自己，所以，这笔钱是给没有生活能力的何雨水的。”
“你们想要这笔钱也可以，把傻柱这些年上班挣的钱给何雨水就行，如若不然，就闭上嘴。”
“别以为我讲道理你们就想胡搅蛮缠，我这是看在李主任的面子上，才跟你们讲道理，否则，我二话不说，直接带着何雨水去中北海门前，拿脑袋装石狮子。”
“现在，请你们都闭上嘴，我不想再从你们嘴里吐出半个字来，我就想等到天亮，让易中海先赔完何雨水的钱，再赔大家伙的钱，然后把聋老太的房子过户给我，否则，我就和何雨水去中北海门前，拿脑袋装石狮子。”
“我和何雨水撞一下不会死，不知道这一撞后，在场的诸位，能有几个活着的。秦淮茹，你别以为你屁事没有，你干的那些龌龊事，如果上纲上线的话，也是一粒花生米了事。”许大茂不屑地冷声说道。
秦淮茹立即闭紧了嘴巴，不敢再说一句话。
街道王主任瞪大了双眼，顿时明白许大茂是个狠人，同时，街道王主任也明白自己以后的工作不好干了，但凡自己处理不公，自己治下有人受了委屈气不过，去中北海大门前去撞石狮子，自己可就麻烦大了。
许大茂可算带了个好头。
街道王主任不由得感觉到头皮发麻。
在场的所有人都麻爪了，许大茂这不是狠人啊，这是狼灭。阎埠贵现在后悔的后槽牙直疼，真不该惹上许大茂啊，阎埠贵有意退缩，即被许大茂看到了。
“咱们四合院里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不许走，谁要走，我就和何雨水去中北海门前，拿脑袋装石狮子。易中海，到时你被毙了可不要赖我啊。”许大茂双手一摊，无赖地说道。
但是，众人却是一点法没有。
李主任也不由得苦笑，这才是真正的滚刀肉，自己以往见到的那些人，跟许大茂比起来差太多了。
“老刘，辛苦下，在这里守一夜，这里就交给你了。刘队长，你也留下，陪着刘师傅守一晚。”李主任说道。
“李副厂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刘海中一听这话，立即站起身来挺着胸膛说道。
李主任都无语了，你叫声李厂长能死啊，这刘大脑袋果然是刘大脑袋。
李主任这么一说，朱所长和张所长以及街道王主任便识趣地走了，很显然，易中海之事李主任决定内部处理，他们只是来走个过场。
不过，他们也没有空着手离开，他们在许大茂家坐了一会儿后，每人提着一只鸡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人玩装清高、装高风亮节的把戏，你不拿，别人怎么拿？
李主任为了收服易中海，自然是没走，便住在许大茂家的北屋。
李主任这一波操作让刘海中等人直吸了一口冷气，刘海中再是大脑袋，也明白李主任是何其看重许大茂。
“大茂，以后还请大茂在李副厂长面前替我多美言几句啊。”刘海中舔着脸笑道。
“二大爷，先完成好李厂长安排给你的任务。然后，做好准备，组织对你的终极考验马上来临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年前我可能得称呼你一声刘组长了或者刘副科长了。”许大茂说道。
刘海中闻言，“嘎~”地一声差一点抽过去，刘海中本以为自己能当个小组长已经谢天谢地了，听许大茂这话中的意思，闹不好还能当个副科长？
这简直太超出刘海中的预料，也太超出刘海中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刘海中在那里吭哧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大……大……茂，你别跟你二大爷开玩笑，你二大爷惊不起吓，你说的当副科长是不是真的？”刘海中紧张万分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能不能当上就看你的表现了。”许大茂把“表现”二字咬的很重。
当然，许大茂也不指望刘海中的这颗大脑袋能够开窍，这都是为刘岚找刘海中要钱做准备和铺垫。
有些话，许大茂不好说，说了刘海中也不一定会信，很多时候，人都不太相信熟人的话，反而相信不太熟的人所说的话。
许大茂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便带何雨水回了家，有刘海中这个大脑袋看着，易中海出不了事，即使出了事又能如何？大不了真如自己所说，自己和何雨水往中北海大门前的石狮子上一撞，易中海不死也得残。
“恭喜李主任喜得大将一员。”许大茂回到家后对着李主任说道。
“哈哈哈哈，这多亏了大茂你啊，大茂，有没有兴趣再多担点担子？”李主任笑道。
许大茂笑了，娄晓娥全家逃走的事情还是被李主任得知了，要不然，李主任不可能提这种话。
只不过，许大茂并不意外，这都过了快一个月了，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娄家的事情。
“那就以后仰仗李主任了。”许大茂正色地说道。
“哈哈哈哈，我得大茂如虎添翼啊，敢问大茂有何教我啊？”李主任哈哈大笑道，一副虚怀若谷的样子。
就这情形、这场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李主任在玩三顾茅庐的把戏呢。
“主任，那我就提一点小小的建议，如果对主任有益，那主任且听之，如果对主任无益，那就当作耳旁风。”许大茂一脸严肃地说道。
“大茂请讲。”李主任也一脸严肃地说道。
“主任得了易中海这员大将固然是好事，但也要小心易中海这厮反复，这种人不可信。再者，易中海其实没有主任想像中的那么重要。”
“我认为主任只要把易中海当作一个工具人就行了，不必花大力气笼络，主任真正要笼络的应该是郭大撇子和刘海中这样的人。”
“我说这话原因有三：其一，不管郭大撇子还是刘海中，他们有广范的群众基础，郭大撇子有一帮徒弟，刘海中也有一帮徒弟，笼络住他俩，就相当于把他们的那群徒弟也给笼络住了。”
“反观易中海，光杆司令一个罢了，关键是他的名声臭了啊，这种人用的时候要慎重，因为，他不会有一丝感恩之心的，这种人根本收服不了，所以，我建议把他当成一个工具人就行了。”
“其二，郭大撇子和刘海中有诉求，好掌控，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就会为此拼命，郭大撇子或许还会油滑点，刘海中您也见了，就他那大脑袋，想油滑都油滑不了。”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主任，您需要的不是那种七级工、八级工这种顶尖的技术工人，您需要的是广大的初级工和中级工。”
“别忘了，那位是怎么做的，农村包围……咳咳，还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呐。”
“就算杨厂长把厂里所有的七级工、八级工都抓在手里又如何？那些七级工和八级工对杨厂长死心塌地又如何？”
“一个易中海有蛋用？哪怕十个易中海绑起来又有什么用？厂里有的是数不清的初级工和中级工。”
“如若您把他们掌握在手中，您觉得，到了关键时候，厂里谁说了算？到时候，主任您只要振臂一呼……”许大茂说道。
李主任双眼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大茂，连连说道：“对！对！对！大茂所言极是！如果不是大茂提醒，我险些犯了路线错误。”
李主任兴奋的不能自已，来来回回地在屋里走个不停，脸上的笑意始终停不住。
“所以，主任，您以后把重心放在普通工人身上。您哪怕对易中海掏心掏肺，他不会感恩，而对于普通工人，往往您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能感动的他们热血沸腾，更何况，你又给他们开辟了一条晋升之路，他们不感激您还感激易中海这混蛋玩意儿？”
“这性价比不一样啊，主任何必做那费力不讨好的事儿？”许大茂趁势说道。
“对！对！对！大茂所言极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大茂，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易中海？”李主任兴奋地说道。
李主任先前太重视易中海了，现在听许大茂这么一讲，还真不用在易中海身上投入太多的心血，投了太多的心血就相当于喂狗了，有那心思和时间，还不如与厂里的工人打成一片。
关键是，干这种事情，李主任拿手啊。
“依然保持易中海七级工的名头，但是工资和待遇，按照一级工来算。当然，也要给他一点甜头，比如说，把一百个四级工赔养成五级工，可以升一级，具体怎么算还得结合实际，这一点需要参考专业人士的意见。”
“其核心思想是，能让易中海看到点晋级的希望，但这希望又很渺茫……总之，这个度，需要主任您来把握。”
“我不把易中海送进去，就是最大限度地压榨他的技术价值，让易中海为新世界的建设添砖加瓦。”许大茂说道。
“也是为了以后能够时刻收拾易中海。”许大茂在心中补充道。
许大茂把易中海的待遇定在一级，也是为了让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和聋老太太发生内斗。
易中海的工资仅仅够养活自己和一大妈，当易中海没有了高工资，傻柱的工资连养活自己都不够时，许大茂就不相信他们不会内斗。
“好！就按你说的来。”李主任一锤定音道。
“既然易中海没这么重要，那我也没必要投入太多的心血和精力了，省得一腔热血喂了狗，走，去见见易中海。”李主任说道。
李主任明确了行动路线，易中海在他心中的价值一落千丈，李主任自然没有必要为了易中海在这里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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