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再发债券
朱简灼的话音落下，杨和十分懂事的上前为琉球国王尚温搬了一张绣墩。
朱简灼看着尚温鲜血直流的额头，表情有些动容的开口说道。
“快，快去传太医来为琉球王止血。”
“琉球王何至于此啊。”
“为藩国主持公道，本就是我大明作为宗主国的义务所在，朕又岂会不答应？”
“琉球王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说话间，朱简灼当着群臣的面做出承诺。
“琉球王放心吧，此次大明天朝一定助你们驱逐倭寇，为琉球主持公道的。”
在听了自己儿子的解释之后，朱简灼现在也着实是对干涉琉球之事产生了兴趣。
别的不说，光是琉球的地理位置，就值得大明为其付出一些精力。
琉球王见此，知道请大明出兵干涉的事情妥了，满是感怀的说道。
“陛下……琉球上下苦盼王师久矣！”
但在说完这话之后，他又继续说道。
“可是陛下，那我琉球内附之事？”
虽然大明这边同意了出兵帮助琉球驱逐倭寇，讨回公道，但尚温的内附之心依旧相当坚定。
甚至是更加迫切了！
之所以如此，其实是尚温有自己的小心思。
因为现在的琉球所面临的威胁可不光是倭寇这个外患，还有向氏这个权臣呢。
真要是大明帮着琉球驱逐了倭寇，向氏失去了倭寇这个外患的制衡，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尚温可不敢保证。
在他看来，自己与其提心吊胆的继续做这小国寡民的君主，不如干脆内附大明，用琉球的一亩三分地来换取他尚氏的荣华富贵。
他仰慕大明京师的繁华已经好久了。
毕竟，他都主动要求内附了，大明将来肯定不能亏待了他。
朱简灼闻言，嘴角抽了抽，他第一次遇到这么执着于要内附宗主国的藩国国王。
这也有点太急迫了吧？
明明是琉球要内附大明，可搞得朱简灼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占了大便宜。
但是，朱简灼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内附之事也可，但卿家还当先归国同国中臣子民众商议，并出具请求内附的国书。”
嗯，内附归内附，流程还是要走的。
差不多也就是让琉球搞一次内附公投，外加一封正式文件的意思。
等琉球做完这些，大明再来一波三辞三让，这事情才能敲定下来。
大明毕竟是天朝上国，儒家文化圈中的诸藩之宗主，吃相还是要讲的。
真要是不讲吃相，那些藩国再和大明接触时，不免会犯嘀咕，到时候大明这个诸藩宗主的位置可就要坐不稳了。
要做老大，可不只是拳头大就行，你还得能罩得住小弟才行。
一个老大要是沦落到要靠着吸小弟的血，吃小弟的肉续命了，那他老大的位置肯定是坐不稳的。
琉球王尚温见此，急忙从绣墩上起身，再次下拜道。
“小王代琉球上下，谢陛下恩典！”
语罢，他又一脑门磕在了太和殿内的金砖上。
咚的一声闷响之后，太和殿内的金砖上又留下一道血印子。
朱简灼见此，急忙开口说道。
“快快免礼，卿家快快免礼。”
看着尚温脑门上的鲜血，朱简灼脑瓜子嗡嗡的。
这琉球国王真的好拼啊……
就连一旁的朱靖垵也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一脸的无语。
……
大朝会结束之后，尚温被送回了驿馆。
而朱简灼和朱靖垵一起召集了内阁以及五军都督府的一众高层，一起商议干涉琉球之事。
干涉琉球不是小事，朱简灼也不好一言决断，其中细节不免需要内阁以及五军都督府共同把关。
等人都到齐之后，朱简灼开口说道。
“朕已经在朝堂上应许了琉球王干涉琉球之事，这事情该怎么做，大家都议一议吧。”
“看看我大明该如何操作，此次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
首辅王顺闻言，开口说道。
“陛下，干涉琉球之事内阁方面也是赞同的，但是我大明若是干涉琉球，不免会和日本方面翻脸，不知此事该如何应对？”
王顺话音刚落，便见一旁的大明水师总司令张河开口说道。
“日本若是敢同我大明翻脸，那就打。”
“打到他们知道什么叫天朝上国为止。”
很明显，张河的态度很激进。
张河的话音落下，张虎，谢高，钟海山等明军高层也是纷纷开口表示赞同。
说句心里话，现在的大明上下对日本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好感。
而原因无他，单纯的因为倭寇这两个字。
自太祖高皇帝起，大明沿海便开始闹起了倭寇，甚至老朱还被气的发了一封“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告诉百姓每(们)，准备好刀子，这帮家伙来了，杀了再说”的圣旨。
然后再往下的那些年中，东南沿海年年闹倭寇。
直到嘉靖年间，甚至是有倭寇杀到了南京城下，把大明的颜面都要给踩到泥地里了。
再然后便是万历年间的倭寇侵朝了。
要知道，那一战倭寇的目标可不仅仅只是朝鲜，那是计划要在侵略朝鲜之后，奔着大明来的。
甚至，丰臣秀吉还有要在宁波定都的打算……
这特么能忍？
显然不能。
然后，侵略朝鲜的倭寇就被大明一棍子闷回去了……
日本战国时代打出来的所谓精锐，在朝鲜战场上被大明好好教导了一下，什么特么的叫做上国天兵！
总而言之，倭国虽身处一隅之地，但其对神州大堤的觊觎之心却是不绝。
明军这些将领在接受思想教育的同时，也在学习历史。
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
再加上受到朱靖垵这个头头的影响，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明军上下普遍对日本都没什么好感。
王顺闻言还没说话，户部尚书李睦便开口说道。
“诸位将军，不要张口闭口就是打仗，即便要打，你们也得考虑考虑朝廷的财政能否承受的住吧？”
李沐忍不住给众人泼冷水。
现在的大明不同于前明时期对军队颇为吝啬。
朱靖垵治军向来讲究一个严罚厚赏，虽然军队训练严格，军法更是严苛，但军队的月饷和赏赐，以及一应的生活待遇却不是一般的优厚。
尤其是军队出征作战之时，一应待遇更是蹭蹭的涨。
对现在的大明而言，军费开销可是财政上每年最大的一笔开支。
军费，行政费用，再加上大明最近还在修铁路，修黄河大堤，修南京皇城……这可都是大花费。
是故，别看这几年大明的财政收入节节攀升，可依旧财政紧张。
而这也正是李沐反对军队动不动就动武的原因。
因为，动武就要花钱。
军队的战事津贴，战后赏赐，粮饷军械，都是钱啊。
他作为户部尚书，大明财政的大管家，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大手大脚的来找他拨款了……
然后，一道道目光便都看向了朱靖垵，似乎是在等朱靖垵的表态。
所有人都知道，这仗打不打他们说了其实不算，朱靖垵的决定才是那个真正能一槌定音的东西。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朱靖垵先是沉吟了一阵，旋即便开口说道。
“李尚书，现在朝廷的财政真的无力支撑琉球战事吗？”
李沐闻言，摇摇头说道。
“回殿下的话，如果光是琉球战事的话，朝廷的财政还是能支撑的。”
“琉球小国也，花不了多少钱。”
“但就怕我大明会因为介入琉球战事，而同日本交恶，一但明日之间因此爆发大规模的战事，朝廷本就严峻的财政可能就会出现大问题。”
当年万历援朝同日本作战之后，大明的财政可是出了大问题的。
这点不得不防！
朱靖垵闻言，也是沉默了下来。
现在大明正在做的那些个工程，不管是修铁路，还是修黄河大堤，还是修南京的皇城，可都不是能够随意停止的。
军费和行政支出就更不必提了。
朱靖垵可不想和崇祯一样，被当官的和当兵的一起武装讨薪。
深吸一口气，朱靖垵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户部这边筹备一下新印一批琉球战争债券和琉球开发债券出来吧。”
“债券总额定为五百万块银元，想来足够应付大明干涉琉球的战争，以及随后可能的对日作战了。”
打仗没钱怎么办？
当然是发债券了。
一是可以减轻朝廷的财政压力，二则是可以把国内的商人士绅给绑上大明的战船，让他们全力支持战争。
那些商人士绅可都是花真金白银买了债券的，朝廷打仗要是打输了，还不了款，那他们的真金白银可就要打水漂了。
这些商人士绅若不想自己的钱打水漂，肯定是会全力支持朝廷打仗的。
至于说还款的问题？
怎么说呢，就凭琉球的地理位置，只要大明能占下，并开发出来，那收入肯定是滚滚而来。
还款自然不成问题！
众人闻言，旋即恍然，纷纷抱拳说道。
“太子殿下英明！”
见此，朱简灼开口说道。
“既然大家已经形成了统一意见，那太子和五军都督府看着安排战事吧。”
“内阁方面务必全力配合。”
众人闻言，齐声应喏。
朱靖垵思索一阵，旋即将目光看向了大明水师东海舰队提督甘长胜，开口说道。
“甘提督，着令你立即离京，南下前往上海崇明军港，让东海舰队进入战备状态，随时准备发兵。”
“随后，五军都督府会行文南京，让南京方面全力配合东海舰队的战备工作。”
“除此之外，孤会再调一个旅的陆战部队给你，负责在琉球的登陆作战。”
“甘提督，有没有信心完成此次作战任务？”
甘长胜闻言，神色一凛，开口说道。
“请殿下放心，末将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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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简灼看着尚温鲜血直流的额头，表情有些动容的开口说道。
“快，快去传太医来为琉球王止血。”
“琉球王何至于此啊。”
“为藩国主持公道，本就是我大明作为宗主国的义务所在，朕又岂会不答应？”
“琉球王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说话间，朱简灼当着群臣的面做出承诺。
“琉球王放心吧，此次大明天朝一定助你们驱逐倭寇，为琉球主持公道的。”
在听了自己儿子的解释之后，朱简灼现在也着实是对干涉琉球之事产生了兴趣。
别的不说，光是琉球的地理位置，就值得大明为其付出一些精力。
琉球王见此，知道请大明出兵干涉的事情妥了，满是感怀的说道。
“陛下……琉球上下苦盼王师久矣！”
但在说完这话之后，他又继续说道。
“可是陛下，那我琉球内附之事？”
虽然大明这边同意了出兵帮助琉球驱逐倭寇，讨回公道，但尚温的内附之心依旧相当坚定。
甚至是更加迫切了！
之所以如此，其实是尚温有自己的小心思。
因为现在的琉球所面临的威胁可不光是倭寇这个外患，还有向氏这个权臣呢。
真要是大明帮着琉球驱逐了倭寇，向氏失去了倭寇这个外患的制衡，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尚温可不敢保证。
在他看来，自己与其提心吊胆的继续做这小国寡民的君主，不如干脆内附大明，用琉球的一亩三分地来换取他尚氏的荣华富贵。
他仰慕大明京师的繁华已经好久了。
毕竟，他都主动要求内附了，大明将来肯定不能亏待了他。
朱简灼闻言，嘴角抽了抽，他第一次遇到这么执着于要内附宗主国的藩国国王。
这也有点太急迫了吧？
明明是琉球要内附大明，可搞得朱简灼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占了大便宜。
但是，朱简灼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内附之事也可，但卿家还当先归国同国中臣子民众商议，并出具请求内附的国书。”
嗯，内附归内附，流程还是要走的。
差不多也就是让琉球搞一次内附公投，外加一封正式文件的意思。
等琉球做完这些，大明再来一波三辞三让，这事情才能敲定下来。
大明毕竟是天朝上国，儒家文化圈中的诸藩之宗主，吃相还是要讲的。
真要是不讲吃相，那些藩国再和大明接触时，不免会犯嘀咕，到时候大明这个诸藩宗主的位置可就要坐不稳了。
要做老大，可不只是拳头大就行，你还得能罩得住小弟才行。
一个老大要是沦落到要靠着吸小弟的血，吃小弟的肉续命了，那他老大的位置肯定是坐不稳的。
琉球王尚温见此，急忙从绣墩上起身，再次下拜道。
“小王代琉球上下，谢陛下恩典！”
语罢，他又一脑门磕在了太和殿内的金砖上。
咚的一声闷响之后，太和殿内的金砖上又留下一道血印子。
朱简灼见此，急忙开口说道。
“快快免礼，卿家快快免礼。”
看着尚温脑门上的鲜血，朱简灼脑瓜子嗡嗡的。
这琉球国王真的好拼啊……
就连一旁的朱靖垵也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一脸的无语。
……
大朝会结束之后，尚温被送回了驿馆。
而朱简灼和朱靖垵一起召集了内阁以及五军都督府的一众高层，一起商议干涉琉球之事。
干涉琉球不是小事，朱简灼也不好一言决断，其中细节不免需要内阁以及五军都督府共同把关。
等人都到齐之后，朱简灼开口说道。
“朕已经在朝堂上应许了琉球王干涉琉球之事，这事情该怎么做，大家都议一议吧。”
“看看我大明该如何操作，此次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
首辅王顺闻言，开口说道。
“陛下，干涉琉球之事内阁方面也是赞同的，但是我大明若是干涉琉球，不免会和日本方面翻脸，不知此事该如何应对？”
王顺话音刚落，便见一旁的大明水师总司令张河开口说道。
“日本若是敢同我大明翻脸，那就打。”
“打到他们知道什么叫天朝上国为止。”
很明显，张河的态度很激进。
张河的话音落下，张虎，谢高，钟海山等明军高层也是纷纷开口表示赞同。
说句心里话，现在的大明上下对日本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好感。
而原因无他，单纯的因为倭寇这两个字。
自太祖高皇帝起，大明沿海便开始闹起了倭寇，甚至老朱还被气的发了一封“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告诉百姓每(们)，准备好刀子，这帮家伙来了，杀了再说”的圣旨。
然后再往下的那些年中，东南沿海年年闹倭寇。
直到嘉靖年间，甚至是有倭寇杀到了南京城下，把大明的颜面都要给踩到泥地里了。
再然后便是万历年间的倭寇侵朝了。
要知道，那一战倭寇的目标可不仅仅只是朝鲜，那是计划要在侵略朝鲜之后，奔着大明来的。
甚至，丰臣秀吉还有要在宁波定都的打算……
这特么能忍？
显然不能。
然后，侵略朝鲜的倭寇就被大明一棍子闷回去了……
日本战国时代打出来的所谓精锐，在朝鲜战场上被大明好好教导了一下，什么特么的叫做上国天兵！
总而言之，倭国虽身处一隅之地，但其对神州大堤的觊觎之心却是不绝。
明军这些将领在接受思想教育的同时，也在学习历史。
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
再加上受到朱靖垵这个头头的影响，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明军上下普遍对日本都没什么好感。
王顺闻言还没说话，户部尚书李睦便开口说道。
“诸位将军，不要张口闭口就是打仗，即便要打，你们也得考虑考虑朝廷的财政能否承受的住吧？”
李沐忍不住给众人泼冷水。
现在的大明不同于前明时期对军队颇为吝啬。
朱靖垵治军向来讲究一个严罚厚赏，虽然军队训练严格，军法更是严苛，但军队的月饷和赏赐，以及一应的生活待遇却不是一般的优厚。
尤其是军队出征作战之时，一应待遇更是蹭蹭的涨。
对现在的大明而言，军费开销可是财政上每年最大的一笔开支。
军费，行政费用，再加上大明最近还在修铁路，修黄河大堤，修南京皇城……这可都是大花费。
是故，别看这几年大明的财政收入节节攀升，可依旧财政紧张。
而这也正是李沐反对军队动不动就动武的原因。
因为，动武就要花钱。
军队的战事津贴，战后赏赐，粮饷军械，都是钱啊。
他作为户部尚书，大明财政的大管家，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大手大脚的来找他拨款了……
然后，一道道目光便都看向了朱靖垵，似乎是在等朱靖垵的表态。
所有人都知道，这仗打不打他们说了其实不算，朱靖垵的决定才是那个真正能一槌定音的东西。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朱靖垵先是沉吟了一阵，旋即便开口说道。
“李尚书，现在朝廷的财政真的无力支撑琉球战事吗？”
李沐闻言，摇摇头说道。
“回殿下的话，如果光是琉球战事的话，朝廷的财政还是能支撑的。”
“琉球小国也，花不了多少钱。”
“但就怕我大明会因为介入琉球战事，而同日本交恶，一但明日之间因此爆发大规模的战事，朝廷本就严峻的财政可能就会出现大问题。”
当年万历援朝同日本作战之后，大明的财政可是出了大问题的。
这点不得不防！
朱靖垵闻言，也是沉默了下来。
现在大明正在做的那些个工程，不管是修铁路，还是修黄河大堤，还是修南京的皇城，可都不是能够随意停止的。
军费和行政支出就更不必提了。
朱靖垵可不想和崇祯一样，被当官的和当兵的一起武装讨薪。
深吸一口气，朱靖垵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户部这边筹备一下新印一批琉球战争债券和琉球开发债券出来吧。”
“债券总额定为五百万块银元，想来足够应付大明干涉琉球的战争，以及随后可能的对日作战了。”
打仗没钱怎么办？
当然是发债券了。
一是可以减轻朝廷的财政压力，二则是可以把国内的商人士绅给绑上大明的战船，让他们全力支持战争。
那些商人士绅可都是花真金白银买了债券的，朝廷打仗要是打输了，还不了款，那他们的真金白银可就要打水漂了。
这些商人士绅若不想自己的钱打水漂，肯定是会全力支持朝廷打仗的。
至于说还款的问题？
怎么说呢，就凭琉球的地理位置，只要大明能占下，并开发出来，那收入肯定是滚滚而来。
还款自然不成问题！
众人闻言，旋即恍然，纷纷抱拳说道。
“太子殿下英明！”
见此，朱简灼开口说道。
“既然大家已经形成了统一意见，那太子和五军都督府看着安排战事吧。”
“内阁方面务必全力配合。”
众人闻言，齐声应喏。
朱靖垵思索一阵，旋即将目光看向了大明水师东海舰队提督甘长胜，开口说道。
“甘提督，着令你立即离京，南下前往上海崇明军港，让东海舰队进入战备状态，随时准备发兵。”
“随后，五军都督府会行文南京，让南京方面全力配合东海舰队的战备工作。”
“除此之外，孤会再调一个旅的陆战部队给你，负责在琉球的登陆作战。”
“甘提督，有没有信心完成此次作战任务？”
甘长胜闻言，神色一凛，开口说道。
“请殿下放心，末将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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