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新文的贱人女配就是你——专审!_一女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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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新文的贱人女配就是你——专审!

  白了眼,就知道这臭小子没安好心。眼瞧着他贼笑着的模样,付宁眼珠一转,不由计上心来。先亲了他一口,安抚他最好的办法就是事事顺着他。

  这时,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妥协,凑过了身子,蹭啊蹭的,吧唧一下在她脸上印上了一个吻,轻声嘟哝着:“阿姐,你怎么不动了?”不满于她忽然停下的手,他哼了声,伸手就在她后背一拍,催促着她快些。

  她笑了,手上重重一捏,痛得他闷哼了一下。

  见着他瞪着双目,她略带歉意地说道:“哎呀,阿烨是在对不住了,阿姐我掌握不好力道。”在他的那儿又摸了几把,思考着,“要不,你先摸给我看看?”

  本以来他会生气的,不想他反倒一笑,大手钳住了她欲缩回的手,他勾起唇角,小舌暧昧在她指尖滑过:“阿姐的手真好看。”一握,两人的十指交缠,他的大手完完全全包裹住她的,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拽着她的手往那里一按。巴眨着眼睛,露出纯净的笑容来,“阿姐不是说我长大了吗?来来来,亲自体会一下,什么叫做‘长大’。”

  她的手被迫套住了那火热的东西,在他的带领下,缓缓地动着。

  别过的脸被他轻轻地掰过,对上了他炙热的目光,尽管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了,可还是觉得,羞涩不已。尤其是这臭小子贴着她的耳,把每一记粗重的喘息都唤了出来。那些温热的气息传入她的耳洞,酥酥/麻麻的,她不知道下一刻她还能不能坐稳身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耳边的一记低吼。

  手上顿时感受到了一股粘粘的湿意,她也喘着气,软软地瘫倒在了他的身上。不过片刻,他的呼吸又紊乱了起来,稍显红晕的面上,他的眼眸紧紧地锁着她。趁着她迷迷糊糊之际,一下就分开了她的双腿,重新把她安坐在他腿上。

  这下,付宁警觉了:“阿烨,还有孩子呢。”

  他漂亮的脸蛋紧绷着,明显写个‘欲/求不满’四个大字。双手圈住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趴在他怀里,眯起了眼,说道:“要不是顾及着孩子,我也不用忍着这么辛苦。”身子一挺,往她腿间戳去,试了几下,他是玩的不亦乐乎,邪了眼,吐出的话,满是委屈,“哎,可怜啊,现在的我也只能过过干瘾而已。”

  哼,要是让这小子过了干瘾,恐怕回去后那些狼也要一一过瘾了,那腹中的孩子可要怎么办?

  方才那记,看来是她心软了,要是下了重手,估摸着现在他就没心思想东想西的了。斜了眼,对了,现在怎么就忘了还有只色狗呢。她转头,大叫了声‘阿炎’,这狗就是聪明,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蹦跶蹦跶地跑了过来,一口一个‘汪汪’,那尾巴甩得很是殷勤。难怪有人总说狗腿狗腿,现在她算是明白了几分。

  被阿炎这么一闹,付烨即便再有兴致,也被浇灭了大半。

  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冷冷地盯着那只色狗,他在想,总有那么一天,要把这狗给宰了。当然,府上的其余三人也是这么想的,可惜的是,这狗有她护着,活得是有滋有味的。重重地勒住了缰绳,阿炎也开始和他闹着玩,上蹿下跳的,惹得两人都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别闹了。”

  他这头是好了,可阿炎却不乐意了,啊呜了一声,撒开爪子狂奔起来。忙不迭地收住缰绳,可阿炎似打定了主意不听他的,越发使劲地跑动起来。看着一人一狗在斗法,付宁哈哈大笑,然后连连接下他飞来的眼刀。

  雪橇在雪上快速地滑行,忽然橇上一动,他们往前一看,暗叫不好,有一堆积雪在前。他紧紧抓住她的手,将她护在怀中,喝令阿炎跑得再快些,低头安慰着她:“阿姐,没事的。”他虽这般说,可她能感觉出他身上细微的变化。

  不远处的积雪,若他们慢下速度,这雪橇必然翻身,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快速冲过,方能躲过。阿炎也自知闯了祸,大口大口地喘气,卖力地跑着。

  雪橇在阿炎的带领下,径直穿越,唰唰唰的几声,板子直接将高低不一积雪的全然削平。在空中划过一道常常的弧线后,嘭的一震,雪橇安然落地。就在他们刚舒缓了口气的同时,就听到脚底下轻声的卡擦声。

  此时此地,这样的声音,只有一种可能。

  他大喝:“快走!”

  话音刚落,清脆的裂冰声从脚底传来,哗啦哗啦。不过眨眼时间,他们感觉到了身子一个坠落,随着整个雪橇一同往下。眼看着就要直直地掉入冰窟窿中了,阿炎朝天一吼,拼劲全力狂奔,这才让他们免了这一难。

  虚惊一场的两人重重地吐气,付烨更是面带歉意,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小腹,弱弱地说道:“阿姐,我险些害了你,幸好孩子没事。”她叹了口气,揉揉他的脑袋,摇头示意他不必挂在心上。他小声应下了,抬头,“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

  “你不必多心了,孩子和我都很好。”

  “嗯嗯。”

  这回去的路上,他的手一刻也没放松,神色担忧地望着她,生怕她在出了什么意外。她见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心头觉得暖暖的,虽说今日险些出事,不过她倒是知道了这个小家伙这般在乎她,这感觉,很是不错。

  不过付烨可不这么想。

  一回了府,他就破天荒地去请了容卿过来,这点连她都吃惊了,要知道,他们几人表面和气,背地里可是斗着法呢,死活不往来的呢。今日居然亲自去请,可不是让她开了眼界嘛。

  不一会儿,容卿就到了,付烨一见,连招呼都未打,直接跨步上前,说道:“快,给阿姐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容卿点头,对着她一笑,依照付烨所言,细细地为她把脉。

  在此过程中,他们都个无事人一般,就付烨来回地踱步。听到容卿说无碍后,他还是不放心,让他是诊了一脉又脉,再三确认了她无碍后,才真正把心放回肚子里了。未了,他又皱起了眉头:“不对,还是开些安神的药来吧。”

  “阿烨,药哪能乱吃?”想来他是担心坏了,她笑着提醒道,这话一出,让他的脸色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其实开些安神药也是好的。”容卿笑笑,也不去看付烨扫来的诧异目光,他随手在竹简上写下一方子,交给奴隶手中,“方才的事我也听说了,阿宁,日后你还是不要出门的好。”看着她不满地堵嘴,他倾身上前,笑着把她堵着的嘴给压了回去,“越发孩子心性了,你怀有身孕,不宜太过劳累,再说,有我们陪着你还不够吗?”随后,又指了指刚走到门外的冬城。

  “就是就是!”付烨一个劲地点头,再赞成不过了。想着,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让她到处走着遇到其他男子,还不如留在这里好好生养孩子。这般一想,他也大方起来,所以看着冬城慢慢靠近她,甚至,将她圈在怀中,也不觉得那么碍眼了。

  面对着两人的柔情攻势,唔,还有冬城那清润无双的眼眸,付宁再也僵持不住了,只好频频点头答应。轻叹了声,看来在这孩子没落地前,她是不能踏出府中一步了,一想到不能见到外头的花花世界,还真觉得挺可惜的。

  “好了好了,等这孩子出生,我便带你去云游四海,可好?”

  “当真?”她顿时眼前一亮。

  “自然不假。”容卿点头含笑,算是投其所好。

  “哼,要带也是我先带阿姐去。”付烨挑眉,显然是在提醒他那抽签的顺序,转头笑嘻嘻地朝着她撒娇,“阿姐啊,你肯定是选择我的对不对?”

  付宁支撑着脑袋,故作思考,随后拉过冬城的手臂,软软地往他身上一靠:“不一定哦,说不定啊,我会选冬城。”冬城朝着她浅浅一笑,以作回应。

  若换作寻常,三人必定是争锋相对,大哥必定是笑如春风地讥讽他人,那阿烨定会毫不客气地还击,而冬城呢,会风轻云淡地笑着,仿若置身事外,而那个君琰嘛

  环视了眼四周,仍旧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当着他们三人的面,她不好明着寻他,给让他们心中留下一丝隔阂的,所以便这么僵着。

  直至容卿开口,才打破了这份怪异的气氛:“他有要事去办,近日怕是不会回来了。”

  如此,她才释然,接过了按时从来的安胎药,当着他们的面一滴不漏地喝完后,就安安心心地睡了。容卿走前留下了话,说是要静养,所以这晚上谁人都没有前来,她也落了个清闲,摸着仍旧的平坦的小腹,沉沉入睡了。

  自有孕以来,她都是睡得很沉,即便是女奴唤她醒来也需唤个几次。

  而今晚,她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面上有什么湿漉漉的,伸手厌烦地抹去后,那东西竟然死死地粘了过来。如此反复了几次,她干脆翻身而睡,不想那东西还是穷追不舍,更是将她紧闭的嘴撬开,肆意地搅动着她的小舌。

  呜呜了几声,明显这声音中带着厌恶。

  不料身上的人低低笑了,动作一如既往地霸道,终于在他的连番攻势下,付宁总算睁开了双眼。带着浓浓睡意的她,有些像痴儿的神情,傻傻地望着那人,过了半响,才反应了过来,浑浊地吐出了个名字,还带着些许鼻音:“君...琰.....”

  他亲了一口,很是喜欢她此时的神情:“女人,是本宫。”

  “哦........”她应了声,又想翻身去睡了,根本没有去想他为何出现在此,“我......想睡了........”

  掀开了被子,一下钻了进来,他翻身在她身上,黑暗中,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眸紧锁着。他火热的唇停在在她耳侧,轻叹着:“女人,事态紧急,一早本宫就要回君临了。本不想和你说的,但是本宫觉得你这个女人离开本宫,就会哭哭啼啼的,还是来一下。”双手圈着她的腰,深深吸了口气,这样乖巧温顺的她很是难得,他低低笑了,大手在她身上不停来回,然后一下将她翻转过来。

  被忽然弄得半醒的付宁不悦地哼哼着,半睡半醒中,这有气无力的一声,更想是暧昧的呻吟,撩拨地君琰心神一动。

  细细抚摸着她的容颜,仿佛要将它刻在脑海中。

  轻柔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接着是眉心,眼睛,鼻子,双唇.......在她的面上,留下了他春风细雨般的吻。君琰觉着他这辈子从未如此温柔地对待着一个女人,也从未如此爱过一个女人。忘情捧住她的脸,将他心藏已久的话全然吐出:“女人,这话本宫只说一次,其实,本宫很.......”忽然又顿住了,哼了声,“不说了,本宫来了,你这女人居然还在睡!”

  “嗯.....嗯......”似乎被打扰了美梦,她开始不悦地唤着。

  俯身看着她,闭着眼眸,极其温顺,柔软无比的身子就这般任他压着,他坏坏地勾唇,想到了个好主意。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身上这件薄薄的中衣,轻柔说道:“女人,本宫脱了你的衣物,可好?”回答他的,是她迷糊的应声,他笑了,很是满意,手探入她的腰间,一下,就除去了她的亵裤。

  腿间忽然被除了亵裤,有些冷冷的,她有些难受,稍稍扭着身子,唇边还不时溢出声音。一个身无寸缕的女人,用无意识的柔媚姿态扭动着纤弱的身躯,君琰本就不是圣人,这般一弄,他觉着身上燥热了起来,原本还想循序渐进的他立刻把那想法抛在了脑后。

  “那....让本宫进来,可好?”

  喷出的,是灼热的呼吸,让付宁瞬时安下了心:“嗯......”其实她只是觉着那呼吸很是舒服,可听在君琰耳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他毫不客气地将这视为是邀请,所以更是毫不客气地进去了。

  第二日,待付宁醒来时,就觉得浑身酸痛。

  她努力地回忆着,到了最后也剩下了些片段,是关于君琰的,总之是香艳的,暧昧的。掀开被子想下床,看到了她光裸着身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根本不是春梦一场,而是真的!

  即便再想否认,身上那些痕迹,也是十足的证据了。

  微怒地敲门床,暗骂着君琰小人,都说了她怀孕了,怎的那家伙还这么不知检点?

  唤来了女奴帮她更衣,用了早膳后,见那罪魁祸首还没来,她刚压下的气又上来了。正要踏出房门,就见容卿已缓缓推着轮椅而来,若在平时,她定然会和他好好聊聊,可现在她满脑都记着君琰那小人,匆匆和容卿说了句,转身就走。

  “阿宁,你可是要找太子?”

  这轻飘飘的一句,立刻让付宁停下了脚步。

  容卿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笑意顿敛:“刚收到的情报,高芸死了,阿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把东西交到她手上,轻叹着说道,“前些日子我暗中命人好生保护高芸,只要她不死,高家和金无命就不会翻脸,那么君临就如往昔,贵族之间的利益不会有丝毫损伤。”拉过她的手,安抚了她微微颤抖的样子,这里头牵连甚大,也难怪她会这般了。

  “大哥的意思是......高芸是他杀的?他想要砍断他们的联系?”

  他点头,慢慢地分析着:“是,他们两家已是面和心不合,迟早有一天会撕破脸皮的。从君临来的探子回报说,那金无命暗中一直虐待高芸,现在高芸一死,高家自然是把矛头指向了金无命。两家相争,最后得益的,就是那位太子殿下了。”

  若说从前容卿对这个太子从不上眼,可今日这招倒是让他有些佩服了,就凭着他能杀了高芸这点来看,就足以说明他还是有勇有谋的,要知道,高芸身边,可是容家的精兵在暗中守护着。

  细细听了这些后,付宁冷哼出声:“哦,这么说,那太子是要去建功立业了?”亏她还想着要以付家之力帮他,不想那厮居然都布置好了一切,还一声不吭地吃了她的豆腐,占了便宜就走,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容卿哑然失笑,见着她转身气呼呼地要走,就道:“阿宁你生气了?”

  “我才不生气,我这是要去喝药呢!”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轻轻跺脚,刚要回房,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大步上前,朝着她的方向走来,恭敬抱拳。这人,她认识,是君琰的人,此刻她没好气地冷声问道,“我记得你家殿下都走了,怎么,你还不追随了你家殿下去?”

  “这......”那人低头着,这才想起来殿下的吩咐,说那时候那女人定然生气,一定要好生安抚。他当时没仔细想这话,现在看来,殿下真的料事如神啊。顿了会儿,从他不苟言笑的脸上,挤出了一记笑来,“主人,殿下吩咐微臣把东西交到主人手上,还让微臣转告主人一句话,说,平定君临之日,就是他归来之时。”

  那人也没看付宁的脸色,将东西交了后,就行了个礼,匆匆走了。

  “他倒是有心了。”容卿拉过她的手,见着她神情缓和了不少,就带着她一道回房喝药。望着她手中握着的信,忽然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位太子殿下很是碍眼,嗯,他得想个法子整整才是。便说道,“阿宁,哎,可怜的阿宁还蒙在鼓里。”

  咯噔一下,付宁的手没由来地一抖。

  “哎,想想若是太子平定了叛乱,众臣必然拥戴他为王,那......”

  “自古以来为了王位,争得头破血流的比比皆是,就是不知我们的太子殿下能不能禁受地住诱惑了。”

  “你说,你说要是他真的留恋那王位........”

  这一声声的叹息,直入她心窝,她气得猛拍桌子,直言:“要是这家伙不回来了,我就休了他!”容卿看在眼里,笑着越发温柔,将气得发抖的她拥入怀中,好好安慰了一番。

  日子便这么一天一天地过。

  除去那个心头刺,付宁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不是和容卿下棋聊天,就是享受冬城的美人恩,又或者是看付烨那小子越发精湛的剑术。而同时,君临的战报也是一封不漏地传来,信中无非说着叛贼慢慢地被肃清,君临也开始恢复往日的繁华。

  懒懒地往椅上一靠,不过片刻,又有一封信件送来,每隔三日,君琰派人送来的信件必定会到她的手上。她轻扫一眼,只淡淡地嗯了声,摆手示意送信的士兵退下。

  换作寻常,那士兵必会会多说几句,请她给回一封,可是等到的答案不是说她手痛无法写字,或者就是她没有合适的笔,再或者是今日天气不好不适合写字之类奇奇怪怪的拒绝理由。所以时间一久,那士兵也就不多此一举,送到了,然后回去交差就是。

  不过今日,她却忽然开口了:“听说君临,平定了?”

  “是。”

  “嗯,你下去吧。”摸摸如今浑圆的肚子,她重新靠在椅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而此时,身在君临忙到天昏地暗的君琰支撑着脑袋,等待着报信的士兵。个把月来,他是没有一日睡过安慰的觉,为的就是快些平定这场叛乱。

  令他气愤的是,本以来那个女人会理解一二的,他每隔三日就派人送信,到今时今日,是没有回过只字片语,所以今日他是定要等到回信的。

  “报!”

  是送信的士兵!

  “进来。”

  “禀殿下,无回信。”

  啪的一声,君琰一掌拍在桌上,将一只茶杯震落在地。

  “无情的女人,真是无情的女人!本宫那日不是和她说了,本宫会回去的!会回去的!哼,果然女人都是两面三刀!”他一边喃喃骂着,一边来回踱步,这般模样,让刚进来想劝着他早些休息的大臣也顿住了脚,赶紧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眸光一扫,喝道,“回来,本宫让你去办几件事,务必要快!”

  “是是!”

  吩咐了大臣后,他还是怒不可遏,忍不住又开始骂人了。等到大臣们一齐到来,他将自己的旨意详细说来,定下了王位的继承人后,毫不犹豫地走出殿外,牵过一匹骏马,翻身骑上。

  其实王位继承人他早前就定下了,不过是提早了几日罢了,原本想着等一切都安定了再回去,可一想,估摸着晚些回去,那女人又要变心了!

  哼,自古女人都多情!

  在众位大臣错愕的目光中,他一踢马腹,喝了声,朝着冬城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君琰的嘴边还不断地骂着‘无情无义的女人’之类的话语,狂奔了几日,也不顾神色憔悴,下了马就奔向付府,直入庭院。他曾想过那个女人会以泪洗面,感动着他的到来,他也想过那个女人会故作别扭地等着他来安慰,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过得,这、般、舒、适?

  只见偌大的庭院中,容卿神色淡然地坐在轮椅上吹着笛子,丝丝笛声丝丝入耳。而付烨则提起剑来,唰唰唰地,随着悠扬的笛声舞剑,身姿飘逸,宛若游龙。

  自然,要说最舒服的就是那个女人了,她眯着眼,如猫儿一般懒懒地卧在冬城的膝,享受着冬城送到她嘴边的糕点,舒服地哼唧了声:“真好。”说完,摸摸圆滚滚的肚子,笑声越发清脆。

  啪啪啪。

  君琰勾唇拍掌,这掌声,将笛声生生打断,所有人都抬眸望向了他。

  他的目光紧锁着她,笑着:“女人,你过得很滋润吗?”

  回答他的,是付宁略带娇媚的讥讽声:“呦,殿下,还记得回来啊?”他一愣,哈哈大笑,原本所有的阴霾在她酸溜溜的话中一挥而散,他大步上前,低头,当着所有的人啄了她一口,笑道,“本宫的孩儿在此,本宫自然会来。”说完,他的大手就抚上了那圆润的肚子,眼神变得温柔缠绵,连嘴角都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本宫?”容卿不着痕迹地打落了他的手,笑笑,“若没记错,君临之主在今早的时候已不是你了。”

  “如此说来,他不是一无所有了?”付烨收剑,也跟着一道起哄。

  “那主人会收留他吗?”还是冬城的话狠,收留二字,岂不是让君琰颜面扫地?

  果然,君琰面色一黑,瞬时收敛后,望向了付宁,唉声叹气道:“哎,世态炎凉啊,想本宫还是太子时,世人趋炎附势,现在,本宫不过失去了这个头衔,哎,竟然到了要投奔妻儿的地步了,可怜啊。”这话一出,惹得众人面皮一抖,也亏得他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付宁挑眉,笑着摸他的脸,学着他从前的口气:“我可是个善主儿,既然他认得回来的路,那我也就勉强收留了。”

  他哼哼了声,摸摸她的肚子,刚说完,他就惊奇地感受到了肚里传来的动静,他大惊,叫着:“动了,孩子在回本宫的话。”

  “那是我的孩子。”容卿振振有词。

  “哼,是我的!”付烨不甘示弱。

  “应该是我和主人的。”冬城从容不迫。

  付宁捧住圆圆的肚子,这里,有个凝着他们血脉的孩子,唔,此刻正不给面子地在踢着她的肚子。她甜蜜地笑了起来,望着面前四个拌嘴斗法的男人,除了喂饱他们这点头疼外,忽然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她爱他们,他们也爱她。而她和他们的生活,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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