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_炮灰生存手册(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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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哼哼,是吗?那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说得这么肯定,难道我媳妇偷情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呢?!!”苏大怀这几日整日学习三十六计,脑中突然就浮出反间计三个字,。

  “我我我,我也是为了不让你当活王八才来告诉你的啊!你可别不识好人心。”胡婆子此时脑子乱成一锅粥,她脑子不够灵活,胆子也不大,平时跟一众长舌妇说说闲话还行,真要碰上苏大怀这种恶人她就怂了,一步步地往后移,不过她毕竟年纪大了,这迈出脚出是往前还是往后走,她自己也不拿不准。

  “好人心?!你倒说说你是怎么个好心法!”苏大怀森然一笑,突然从靴子里拿出一把闪亮亮的匕首,冲着胡婆子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道:“不如让我看看你这好人心是黑是白!”

  “啊,你想干什么?快来人啊!”胡婆子转身想跑,可就她那小脚老太太那能干得过苏大怀,被他一把抓在后领,冰冷的匕首划到她脸上、脖子上,吓得她屎尿都要出来啦。

  “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说清楚了今天放你走,不然大爷我一刀刀地活剐了你下酒!”苏大怀阴森森地说道,他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新仇旧怨积累到一起,这些天他已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之所以没行动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

  “没有,你冤枉我!你婆娘和苏举人的确是有事。”胡婆子这会儿眼泪鼻涕流成河,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钱拿的烫手,自己就不该应下这事。

  “看来不给你来点真格的,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苏大怀右手稍微用了点力勒住她,刀子划过她的脖子,只不过胡婆子吓傻了,没注意他用的是刀背,力道虽大却没出血。

  “哎哟,别别,我说我说,是城里苏长卿的夫人詹氏,你们家苏墨学问好,好像还得了知府家什么小姐的青眼,苏夫人心里气不过,就让我过来些传闲话,最好能让你们家自己闹起来,就没人跟苏公子争了,詹夫人还说只要拼命往苏墨身上泼脏水,就算你们家闹不起来,他的名声也毁了,以后再想往上考也不能够了。”胡婆子被苏大怀一吓,赶快将幕后黑手加上她自己听儿子说的小道儿消息都说出来了,并拼命往詹氏身上泼脏水。

  苏大怀恨得直咬牙,真是: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说起来两家还是同族,苏大人家现在过得是使奴唤婢的富贵日子,平时两家没仇没冤的,各过各的日子,现在眼看着家里日子过好了,不想詹氏竟然为了打压苏墨,不惜平三番五次的算计自家。

  要是自己真上了她的当,那自己家就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果然儿子说的不错,来传是非之事必是是非之人,万没想到平日听得那些故事中的情节真落到自己头上。

  想到这儿苏大怀脸上连连冷笑,好个贱人!敢算计我们家,真是猪油蒙了心,瞎了你狗眼!你给我等着,看我弄不死你!

  “走你!再让我听见半句闲话我杀了你全家!”苏大怀把拎在手里的胡婆子猛地往外一扔,实则运起内力在她心脉上拍了一下,看着她连滚带爬地出了院子,脸上眼里全是冷森森的寒意。

  “得救了,终于得救了!”

  此时在屋里目睹一切的李爽激动地顺着墙滑到地上,村里的流言她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大家都极力瞒着他,他也就装做不知罢了。

  自己穿过来刻意交好了王氏和苏大怀,少了王氏从中坏事,就又来了个搬弄事非的胡婆子,之前王氏已经偷着给告诉过他内情,加上这胡婆子手段心机不怎么高明,加上王氏的倒戈一击,让苏大怀认定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

  这些天她一直神经紧张的提防着,甚至还弄了一把锋利的小刀随身带着。并不停地咬牙切齿地想着,如果到时候真要躲不过故事中原主的命运,她就…..给自己一个痛快,没错,她就是这样能屈又能屈的怂人!除了智慧与美貌一无所有,与其正面跟苏大怀这个恶势力拼死一博,最后被揍得惨死,还不如自己给自己一个痛快。

  现在好了,自己这半年多的努力终于有了效果,苏大怀不再肯轻易相信流言,现在又从这个被吓傻了的胡婆子嘴里问出“真相”,恐怕以后再有人拿自己的身世做文章,苏大怀也不会轻易相信了。

  经过这些天的学习,苏大怀已经从一个乡下粗莽的恶汉变成一个有点儿判断和智谋的准士兵,随着他去投军,军队的磨砺只能让他越来越成熟,而自己也会变得越来越强大,终有一天会强大到不再会受别人武力的胁迫,可以很好的保护好自己。

  十天过去了,苏家一直过得风平浪静,村里关于苏家的流言渐渐被别的事情所取代,苏大怀也准备要去从军了,也不知他从那里弄了把长刀背在身后,走之前他给家人一一道别,又拍拍儿子瘦弱的肩膀,一句话也没说,背起包裹迈开大步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吧,走了最好十年之内别再回来。”李爽面露伤感心内雀跃,他从苏大怀眼里看到野心和坚定,还有一个男人找到自己事业的兴奋,从此以后他向战神之路迈进,李爽背着手往书房走去,每个人的路不同,他也有自己要做事。

  看着苏大怀出村的背影,胡婆子狠狠啐了一口,这几天她老感觉胸口有些憋闷,自己这是被苏大怀吓出的毛病,现在这杀才去从军了,可苏墨、柳氏都还在村里头呢!有我在就绝不能让他们过舒坦日子。

  她阴狠得笑了笑,苏大怀一走,她还怕什么?自己好心去告诉他实情,他还那样吓唬自己,你等着吧!我非毁了你儿子的前程和媳妇的清白不可,不把柳氏弄得上了吊都不算成功!非让你苏家的名声臭了大街不可,到时苏墨还有什么脸面去考科举啊,你妈是个半掩门的表子,对,半掩门这个主意好,柳氏当姑娘时就不清白了,就这么说。

  她兴奋地回身关了门,开始往女人扎堆的地方逛去,嘴角浮着笑,心里转着恶毒的念头,突然她的脸变得通红,继而呼吸不畅栽倒在地,等大夫赶到时她已经没了气息,大夫诊断为心疾发作,不治而亡

  同天晚间,省城苏府,詹氏一边卸妆一边听着一位中年妇人的禀报,用保养的极好的手指揉了揉眉心。

  “怎么说那胡婆子把事情办砸了!怎么会这么没用。”她伸出手任丫鬟卸去她腕间的玉镯,看着灯下丫鬟那张年轻水嫩的脸,再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新生出的鱼尾纹,狠不能一巴掌扇上去,觉得心中憋闷得厉害,最近真是诸事都不顺。

  “那胡婆子是个糊涂人,当初找她只不过因为她正好跟那苏家同一个村,办起事来方便些,谁知一用才知道竟是个如此不中用的蠢才。”一个中年妇人,低垂着眼,战战兢兢地回道。

  “哼,何止不中用,简直坏了我的大事!本来多容易的事给办成那样,像这种人活着也个废物,既然这么不中用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咱家也不开善堂的,拿了我的钱不但不给我办事,还给我搞砸了,明天找个人把她的嘴给我彻底封死,哼,只要她一人的命还真是便宜她了,那二十两银子算我送她的丧葬费,让她好好上路去吧。”詹氏说的平常,就像是交待明天要去杀只鸡样简单。

  “是,夫人,那苏墨怎么办?难道就算了不成。”

  “算了是不可能的,只是这小子年纪不大却狡猾得很,现在轻易不出门,好在我早有安排,已安排人约了他三天后去游东明湖,东明湖可大得很,那年不淹死个四五个人呢,我看他那面像也不像个能长命的,这事让你男人亲自去办!”

  “是,奴婢明白了,明天就去办。”

  “你去帐房支五百两银子,上上下下都打点好,别留下什么痕迹,这次再办砸了,那你们俩也就别回来见我了。”本来二十两银子就能办成的事,现在要多花费数十倍的精力和金钱,詹氏的声音透着阴冷,在“再”字上加重了语气,那下人吓得连声称是,心惊胆战地退下去。

  真是不省心,一个个就没长个脑子,什么事都得自己出面搞定,詹氏突觉得头发上一痛,顿时脑休成怒反手“啪—”的一掌打在丫鬟的脸上,长长的指甲在那张年轻娇嫩的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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