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_炮灰生存手册(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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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当然詹氏再生气也不会现在发作出来,儿子科考在即,什么事也比不得这件大事,只要儿子能考上举人,她这个苏家夫人的位置就稳了。

  再看李爽这边,苏大怀每日乐呵呵地玩他的,好像每天都很忙,早出晚归。李爽要么读书要么参加文会,争取让自己才子的名声更响亮些,为将要到来的府试造势,两人各忙各的。

  当然李爽不会忘记自己的任务,如果看到苏大怀闲在家没事,李爽便会到旁边的饭馆叫上几个菜,温一壶酒陪他喝上两杯,酒桌上顺着苏大怀的意,捡他喜欢的话说给他听,一个月下来,两父子关系处得跟铁哥儿们似的,喝高兴了苏大怀就拍着肩膀叫:兄弟你听我说!

  李爽:.......爱叫啥叫啥吧,你高兴就好。

  苏大怀现在是真心喜欢这个儿子,这段在省城的日子,可把他爽坏了,可以说是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干什么,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这么痛快过,跟儿子的感情也是日益俱增,无话不谈。但是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苏墨,就是他曾偷偷地到苏长卿府上去踩过点,苏府除了镇上的老宅子,在省城富人区也有一个华丽的大宅子,一家人住在这里的时间居多。

  苏大怀还记得打了儿子的那个苏寒山,想借机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坏小子,他这个人向来牙呲必报,只要欺负过他的,他要加倍地报复回来才能平了心中的恶气。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脾气没有收敛反而戾气更甚,脑中时常出现一些暴虐的念头,但这些看也学了些乖,早就过了当面打脸的白目阶段,反而喜欢背后下黑手,即教训了你又让你拿不住把柄。虽然苏寒山没有直接惹他,可他欺负了自己的儿子,就是打了他苏大怀的脸,必须要狠狠收拾他一顿才能解气。

  因他之前曾在苏府短暂地打过几天工,苏府里有几个旧相识,他找机会跟苏府的下人去喝了两次酒,在他的要求下那些人悄悄带他去苏府的花园开了开眼,不得不说里面的奇花异草有很多他都没见过,可惜因为考试在即,苏寒山几乎足不出户地在书斋备考,詹氏又专门让几个护院守着儿子院子,防止他出门玩,这才没被苏大怀逮住机会。

  不过他倒是找到机会把那个“敲诈”他们的无良房东套上麻袋胖揍了一顿,还抢走了他身上的几两碎银子,稍稍出了一口恶气。

  这一天苏大怀又在院中闲坐,看苏墨愁眉苦脸地回来,他忙关心迎上去地问他“大娃,今天怎么了这是?这是谁欺负你了?只管告我去收拾他。”

  “别提了,咱们坐下慢慢说吧。”李爽把手里的荷叶包的酱牛肉、花生米、爽口小凉菜和一壶好酒递了上去。苏大怀提鼻子一闻知道这几样都是省城鲁珍斋的招牌酒菜,这可有好几天没吃了,口袋里的钱早就被他花净了,也不太好意思再问儿子要,毕竟才给了他没几天就造没了,说出去脸上无光,如今看到喜欢的酒肉心中不由乐开了花。

  “爹爹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一件惨事,想起来真是痛心!”李爽给苏大怀倒上酒夹上肉,才一脸沉痛地说了起来。

  “儿子有两个同窗,一个姓李,一个姓张,都是秀才。不过这两人比儿子大好几岁,都已经娶妻好几年了,平时两个关系很好,经常互间拜访走动,前些天张生又上李生家去找他,但是李生不在家,张生想要回去时无意间听两个李生府上的婆子说闲话,说李生的娘子背上有个蝴蝶形的胎记。

  这个张生平时喜欢开玩笑,说话没把门的,听了这个消息再见到李生时便笑说自己跟李生的妻子有私情,李生当然不信,对于妻子的品性他很清楚,张生便说不信你看你妻子是不是背上有个蝴蝶形的胎记。

  李生跑回家一看果然妻子背上有个蝴蝶形的胎记,就怀疑妻子真的与张生私通,继而又想到出生不久的孩子极有可能也不是自己的骨肉,越想越生气也不听妻子的辩解,提剑就杀了妻子,还把嗷嗷待哺的婴孩也一并摔死了。

  他提着剑又去杀张生,张生这才知道自己的玩笑酿成大祸,忙解释一切都是自己胡说,可这时李生早杀红了眼根本不听,硬是把他的右手臂也砍了下来,后来两人被带着到了县衙才知道事情的始未,竟是因为两句闲话引起来的惨案。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是悔之晚已,两个家庭都已经生生被毁了,尤其是那个李生,只因一时气愤竟酿成涛天大错,想到无辜枉死的妻子、儿子,整个人都疯了,张生右臂被砍,这辈子的前途也被毁了,而且因为他胡乱说话才引出的这场大祸,所以被夺去了秀才的功名,想起来真是可怜可叹!”

  “还有这种事,这个李生还真是糊涂的厉害,别人信口一说他怎么就信了!”苏大怀一边大口吃肉一边评论道。

  “唉,要么说:这谣言猛于虎!这世上人多是容易轻信流言,同自己生活了好几年的人有时反而不如才认识几天的人说的话可信,其实还是自己心思不坚定,如果李生深信自己妻子的品行,细心把事情调查清楚,就是张生举出再私密的事情来迷惑他,他也不会上当,可惜他轻易相信别人的挑唆,闹得妻离子散,自己也被官府判了斩刑。

  听了他们的惨剧我们书院的人都在议论,人言可畏,三人成虎!这还只是无心的玩笑,世上还有多少人,或为了嫉妒或别的原因,看不得别人比他优秀,日子过得比他好,便别有用心散布一些无中生有、颠倒黑白的话,这种饱含恶意的流言要是流传起来,恐怕比这无心的笑话杀伤力更大吧!”

  李爽说得异常沉痛,原身苏墨就是被闲话和疑心杀死的吗?所以她才绞尽脑汁地编了这么一个故事说给苏大怀听。

  苏大怀听得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继而又认同的点头同意,类似的事例这几年李爽隔几天便给苏大怀讲一下,反正都是有心人如何不怀好意地造谣生事,把别人闹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故事,也算变相洗脑,盼着苏大怀每次能听进去一句半句,到时真有流言四起时免疫力能高些!

  期间陈瑛来找过他好几次,都是院子里只有李爽时她才会出现,每次来都给苏墨带不少好东西,最重要的是几本题抄,都是往年别人收集的乡试考题和乡试前几名的文章,里面有大儒的点评,有时带几本知府大人的平时做的文章合集,这次乡试的主考就是知府大人,考题也是他来出,所以这些东西就显得尤为重要,没有特殊的渠道,你在市面上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苏墨真不知应该怎么感谢她,可她还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好像这些珍贵的东西在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李爽经常买些新鲜的果子和点心零嘴给她,她笑嘻嘻地又吃又喝的,从来不推让,还拉着他一起吃,尤其喜欢听李爽说些好玩的段子逗得她哈哈大笑,不过因为李爽还要温书参加考试,两人往往聊上一小会儿陈瑛便识趣地走了,不敢占用苏墨太多的精力。

  转眼到了八月初三,苏大怀陪着李爽来了书院门口,排队进场时李爽远远地看到了苏寒山,穿着件亮瞎人眼的华丽锦袍,依旧一脸的嚣张跋扈,就是顶着两个狗熊眼像是睡眠严重不足的样子,李爽心中暗自祈祷千万别再跟这货坐一块了,实在受不了他那个骚包样儿。

  书院门口人声鼎沸,府兵板着脸一一搜身,搜出夹带小抄的便有人直接拖出去取消考试资格还要问罪,经过层层检查,李爽终于坐到考棚里,向周围一看真是晦气,斜对面坐的可不就是孔雀男苏寒山,不过这次他却耷拉着眼皮谁也不看,右手拿着折扇,一下下地轻拍着左手,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像是在背书。

  这小子在搞什么飞机?李爽摆好了纸笔,只等提督学政训完话好安心答题。

  第一场考得是贴经和墨义,第二场考的是算学和律法。题目不算简单,可在陈瑛拿给他的书里都有涵盖,这让李爽心里有了底,苏墨本尊这些东西都仔细看这准备过,不过临到考试答题要相当慎重,先审了半天题,想好应该怎么答才开始在草稿纸上写,字句都斟酌一遍,把需要避讳的字增减笔划,然后才誊抄到正式的卷面上。

  而斜对面的苏寒山像是直接省略了这两步,直接就提笔在卷子上写了起来,写完一大段想一想,再下笔如飞地开始写,等苏墨写完草稿,人家的卷子已经写完了,正拿看折扇得意地看着苏墨,一会儿又拿出小炉子来煮面,不知他从哪找来的引火物,这烟那个浓,他还用扇子向苏墨的方向扇烟。

  “咳咳咳咳!”周围的举子们都受不了,离得最近的直接骂起娘来,而苏寒山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不为所动。

  “学政大人!”李爽突然微微起身,向苏寒山斜前的方向行了半礼,一直注意他的苏寒山以为学政下来巡查吓得手一哆嗦,锅被揭翻一大把草灰顿时飞扬起来,随着风有不少直接落到他写好的卷子上,好好的卷面变成了麻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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