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李爽明显感到这两个女孩不简单，拿不准对方是敌是友。
“正是区区在下，不过我可不认识你们，更没有跟你们借过钱，再说男女授受不亲，家中还有急事，回见回见。”李爽本能地想赶快开溜，谁知一名少女冲她举了下手中的牌子，看到上面绘着的标记，让他不由停下了脚步。
“原来是红秀阁的两位少掌柜，失敬失敬！不知二位找在下何事？”对方亮明身份李爽倒不好马上走了，不过心中却很是不爽，自己不赶快回去，扒肘子就得便宜□□那个吃货，这只馋嘴猪有个绝活儿，会隔皮挖肉吃，表面看着还是一个肉皮油亮的大肘子，其实里面的肉早被他偷着吃了大半了，所以说吃货的智慧是无穷的，也只有自己这个吃货能防住他。
“没想到小相公竟知道我们红秀阁，真是荣幸直至！我们对您也神交已久，毕竟您是设计彩凤穿蝶衣的大才子，能见到您才是我们的荣幸，现在城里成衣行里谁不知道您的大名!”洪秀莲一脸的仰慕崇拜的表情，彩虹屁张口就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苏墨，好像后世的脑残粉看偶像一般。
“什么彩凤穿蝶衣啊，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李爽有点傻眼，自己不过卖出一副素衣图样，这名字听起来就挺高大上的，跟自己应该没啥关系吧。
“您看就是这套衣服。”洪秀莲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图册，上面绘制着数件华服，图案华丽精美，身后有绣彩凤逐蝶的图案，有绣得各色花卉，显得灵动而华贵，衣服的样子是自己卖给秦双双的，刚才秦双双就穿着其中的一种，看得出她在自己原稿的基础上稍加改动，加上各色精美的绣图，看起来美仑美奂。
“这绣花可真好看！”李爽由衷的赞叹了一句,看来这秦老板除了长得美外在业务上也很有两把刷子。
“您还不知道吧，这秦双双凭借您的设计参加他们锦绣阁的绣服评比，一举夺魁，名利双收，可我们近期才知道这些天才的设计师是出自你手呀！”洪秀莲瞪着水灵灵地大眼睛一脸地可惜之色。
“妹妹，你还不了解秦双双的个性么？为人阴险势利，像这种损人利已的事做得还少么？她用了苏相公的东西得到天大的好处，你难道还指望着她会再吐出来吗？听说这次大赛光奖金她就得了五百两，还有省城的房子一套，连带升任省城总铺的二掌柜，收入是原来的三四倍，还能参与每年店铺的分红，苏相公这些消息她都没给您说吧。”旁边的洪秀荷接嘴说道，脸上一副同情兼痛恨的样子，似对秦双双的为人很是不耻。
“哎，秦双双真是太过分了，别的不说那省城的房子她可以借您读书用啊，听说您现在快考试了，却还要省城家里两地跑，这多耽误时间啊，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现在时间对您最是宝贵了，我们姐妹真心替您不值。”
“还有奖金至少要分您一半啊，毕竟她升职可是沾了您的光，当初花了点小钱买了您的图样，现在发了大财就一声不吭，做人怎能这样没良心。”洪氏姐妹你一句我一句地唱起了双簧，让李爽眉毛不由得挑了起来，这姐妹俩是练过贯口吧，嘴皮子功夫真不赖。
“停停停！直接说你们是什么意思吧？”李爽不耐烦听洪氏姐妹这番唱、念、坐、打的全套挑拨功夫，不明白这姐妹俩的心意就是白活了。不过知道秦双双凭自己的设计图得了这么多的好处，刚才的愧疚之心也平复了不少，至少自己不欠她什么了。
“我们替您想到个好办法讨回损失，您只要出首告秦双双剽窃您的设计稿，就是说这设计稿本来是您应我们红秀阁的要求设计的，谁知被她无耻地盗走，还抢先一步用在锦绣坊的生意上。
也就是说她是变相地偷窃了我们红秀阁预订的设计图，影响了我店的生意，要求他们锦绣坊立时归还图样，停止销售这款衣服并做出赔偿，您放心官府我们会打好招呼，到时还能请画摊的高石老板为咱们做人证，证明这图确是出自你手，保准一告一个准。”洪秀荷略带急切地说道。
“什么？！。”李爽吃了一惊，这招可真够毒的，没想到这两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娘子出手却这么狠，这事要真成了，秦双双身败名裂，锦绣坊生意受损，典型的一石二鸟之计。
“只要苏小相公肯帮这个忙，这二百两银票，还有这张五柳胡同二进小院的房契就是您的了，事成之后还会再给您三百两银子做为酬劳。”洪秀莲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拿出银票和房契，直接送到苏墨面前。
“事成后我们会骋您当我们红秀坊的专用设计师，年薪三百两，平时不用您来店，只要定期交一副设计稿给我们就行，年节还有五色的大礼和分红。”洪秀荷补充到，她认定这样丰厚的条件可不是苏墨这个穷哈哈能拒绝的。
“呵，两位真是出手大方。”李爽看看银票又看看房契，“有了这二百两银子我买书就不用愁了，有了这个院子我就不用再来回奔波了，要知这五柳胡同住的都是读书人，我的书院就在那条街上，平时可是一房难求，就算有钱也买不到，这两样都是现在我所需要的。”李爽做出一副贪婪的样子，看着洪秀荷手里的东西。
“这么说您答应了！只要您答应这些就都是您的，你不信我们可以立刻写下字据，领您过去看房子，今天就能把钥匙交给您。”洪秀莲眼中闪过惊喜，而洪秀荷则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为了准备这两样东西她们也是下了功夫的，这些东西别说打动这个穷酸，就连收卖县丞大人都够分量了，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师傅说的对，钱能通神，更何况这些读书人是最好收买的，因为他们的骨头大都是软的。
“嗯，银票很好，房子也很好，不过却不够。”李爽摸了摸银票和房契，感受了一把飞来横财的滋味，心疼一下迅速把它们还给了洪氏姐妹。
“小相公这话是什么意思？”洪秀莲惊诧地说道，刚才不都答应了吗？怎么又变了，而洪秀荷的面色却变得渐渐严肃起来盯着苏墨的眼睛，想看透他的想法。
“就是不干的意思，而且从此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两位！”李爽沉下脸，懒得多说，甩了甩袖子准备走，她当初卖样子不过是为了换点钱，她最大的目标是攻略苏大怀，考上举人，好好活下去，像这种商家间无良竞争根本不想掺和。
“苏小相公这是看不起我们红秀阁啊！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噢--，我知道了，莫非你跟秦老板之间有什么说不得的关系？在这里怜香惜玉舍不得下手呢！”洪秀莲瞬间变了脸色，筹谋以久的计划绝不甘心失败，她上前一步挡住去路讥讽地说道。
“哎呀呀，可惜像你这样的小情人，秦老板可不知有多少啊，说句好听的秦老板是有名的性情中人，说句不好听的她可是有名的性中情人，就是不知您能排到第几位呀！”洪氏姐妹脸上满是轻蔑讽刺，在她们看来宋墨八成也成了秦双双的裙下之臣才会放着大财不发如此维护秦双双，什么读书人八成就是个小色鬼。
秦双双惯会使狐媚招势，同几个官府里的实权人物关系菲浅，好几次让她们吃了大亏，想起来就让她们恨得不行。两姐妹跟她这几年争斗不休，互有输赢，积怨日深。
那天下午受到苏墨大发一笔横财的刺激，书画摊主高石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其中的商机，第二天找到红秀阁，把从苏墨这所看到、听到的消息买给了她们，并画了样式一样的仕女图，两女立即从图样中看到了商机。
可惜她们得到的只是成衣图，具体的详细图样却没有，还没等她们研究透，秦双双所在的锦绣坊已抢先推出这款大受欢迎的彩凤穿蝶衣系列及春、夏、秋、冬系列花卉的成衣，一时风头无限，财源广进，抢走了她们大批的客户。
这让她们愤恨不已，衣服式样新颖独特一直是红秀阁的优势，现在眼皮低下让秦双双这个竟争对手捡了个大漏，一跃成了省城的二掌柜名利双收，让她们怎么能甘心。两姐妹便想着怎样找回场子，让秦双双声名扫地，这才有了今天这事。
“你也不用激我，我有个条件！你们要是答应了，甚至不需要你们花一个铜板，我就照你们说的做。”李爽突然对着两人邪魅一笑。
“你快说是什么条件？别说一个条件，十个条件我们也答应你！”洪秀莲满脸兴奋，洪秀荷脸上也露出关切的表情。
“这个条件就是你们姐妹俩好好陪我一晚上！我就答应你们的要求去告状！”李爽邪魅一笑，摆出一副登徒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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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区区在下，不过我可不认识你们，更没有跟你们借过钱，再说男女授受不亲，家中还有急事，回见回见。”李爽本能地想赶快开溜，谁知一名少女冲她举了下手中的牌子，看到上面绘着的标记，让他不由停下了脚步。
“原来是红秀阁的两位少掌柜，失敬失敬！不知二位找在下何事？”对方亮明身份李爽倒不好马上走了，不过心中却很是不爽，自己不赶快回去，扒肘子就得便宜□□那个吃货，这只馋嘴猪有个绝活儿，会隔皮挖肉吃，表面看着还是一个肉皮油亮的大肘子，其实里面的肉早被他偷着吃了大半了，所以说吃货的智慧是无穷的，也只有自己这个吃货能防住他。
“没想到小相公竟知道我们红秀阁，真是荣幸直至！我们对您也神交已久，毕竟您是设计彩凤穿蝶衣的大才子，能见到您才是我们的荣幸，现在城里成衣行里谁不知道您的大名!”洪秀莲一脸的仰慕崇拜的表情，彩虹屁张口就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苏墨，好像后世的脑残粉看偶像一般。
“什么彩凤穿蝶衣啊，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李爽有点傻眼，自己不过卖出一副素衣图样，这名字听起来就挺高大上的，跟自己应该没啥关系吧。
“您看就是这套衣服。”洪秀莲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图册，上面绘制着数件华服，图案华丽精美，身后有绣彩凤逐蝶的图案，有绣得各色花卉，显得灵动而华贵，衣服的样子是自己卖给秦双双的，刚才秦双双就穿着其中的一种，看得出她在自己原稿的基础上稍加改动，加上各色精美的绣图，看起来美仑美奂。
“这绣花可真好看！”李爽由衷的赞叹了一句,看来这秦老板除了长得美外在业务上也很有两把刷子。
“您还不知道吧，这秦双双凭借您的设计参加他们锦绣阁的绣服评比，一举夺魁，名利双收，可我们近期才知道这些天才的设计师是出自你手呀！”洪秀莲瞪着水灵灵地大眼睛一脸地可惜之色。
“妹妹，你还不了解秦双双的个性么？为人阴险势利，像这种损人利已的事做得还少么？她用了苏相公的东西得到天大的好处，你难道还指望着她会再吐出来吗？听说这次大赛光奖金她就得了五百两，还有省城的房子一套，连带升任省城总铺的二掌柜，收入是原来的三四倍，还能参与每年店铺的分红，苏相公这些消息她都没给您说吧。”旁边的洪秀荷接嘴说道，脸上一副同情兼痛恨的样子，似对秦双双的为人很是不耻。
“哎，秦双双真是太过分了，别的不说那省城的房子她可以借您读书用啊，听说您现在快考试了，却还要省城家里两地跑，这多耽误时间啊，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现在时间对您最是宝贵了，我们姐妹真心替您不值。”
“还有奖金至少要分您一半啊，毕竟她升职可是沾了您的光，当初花了点小钱买了您的图样，现在发了大财就一声不吭，做人怎能这样没良心。”洪氏姐妹你一句我一句地唱起了双簧，让李爽眉毛不由得挑了起来，这姐妹俩是练过贯口吧，嘴皮子功夫真不赖。
“停停停！直接说你们是什么意思吧？”李爽不耐烦听洪氏姐妹这番唱、念、坐、打的全套挑拨功夫，不明白这姐妹俩的心意就是白活了。不过知道秦双双凭自己的设计图得了这么多的好处，刚才的愧疚之心也平复了不少，至少自己不欠她什么了。
“我们替您想到个好办法讨回损失，您只要出首告秦双双剽窃您的设计稿，就是说这设计稿本来是您应我们红秀阁的要求设计的，谁知被她无耻地盗走，还抢先一步用在锦绣坊的生意上。
也就是说她是变相地偷窃了我们红秀阁预订的设计图，影响了我店的生意，要求他们锦绣坊立时归还图样，停止销售这款衣服并做出赔偿，您放心官府我们会打好招呼，到时还能请画摊的高石老板为咱们做人证，证明这图确是出自你手，保准一告一个准。”洪秀荷略带急切地说道。
“什么？！。”李爽吃了一惊，这招可真够毒的，没想到这两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娘子出手却这么狠，这事要真成了，秦双双身败名裂，锦绣坊生意受损，典型的一石二鸟之计。
“只要苏小相公肯帮这个忙，这二百两银票，还有这张五柳胡同二进小院的房契就是您的了，事成之后还会再给您三百两银子做为酬劳。”洪秀莲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拿出银票和房契，直接送到苏墨面前。
“事成后我们会骋您当我们红秀坊的专用设计师，年薪三百两，平时不用您来店，只要定期交一副设计稿给我们就行，年节还有五色的大礼和分红。”洪秀荷补充到，她认定这样丰厚的条件可不是苏墨这个穷哈哈能拒绝的。
“呵，两位真是出手大方。”李爽看看银票又看看房契，“有了这二百两银子我买书就不用愁了，有了这个院子我就不用再来回奔波了，要知这五柳胡同住的都是读书人，我的书院就在那条街上，平时可是一房难求，就算有钱也买不到，这两样都是现在我所需要的。”李爽做出一副贪婪的样子，看着洪秀荷手里的东西。
“这么说您答应了！只要您答应这些就都是您的，你不信我们可以立刻写下字据，领您过去看房子，今天就能把钥匙交给您。”洪秀莲眼中闪过惊喜，而洪秀荷则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为了准备这两样东西她们也是下了功夫的，这些东西别说打动这个穷酸，就连收卖县丞大人都够分量了，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师傅说的对，钱能通神，更何况这些读书人是最好收买的，因为他们的骨头大都是软的。
“嗯，银票很好，房子也很好，不过却不够。”李爽摸了摸银票和房契，感受了一把飞来横财的滋味，心疼一下迅速把它们还给了洪氏姐妹。
“小相公这话是什么意思？”洪秀莲惊诧地说道，刚才不都答应了吗？怎么又变了，而洪秀荷的面色却变得渐渐严肃起来盯着苏墨的眼睛，想看透他的想法。
“就是不干的意思，而且从此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两位！”李爽沉下脸，懒得多说，甩了甩袖子准备走，她当初卖样子不过是为了换点钱，她最大的目标是攻略苏大怀，考上举人，好好活下去，像这种商家间无良竞争根本不想掺和。
“苏小相公这是看不起我们红秀阁啊！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噢--，我知道了，莫非你跟秦老板之间有什么说不得的关系？在这里怜香惜玉舍不得下手呢！”洪秀莲瞬间变了脸色，筹谋以久的计划绝不甘心失败，她上前一步挡住去路讥讽地说道。
“哎呀呀，可惜像你这样的小情人，秦老板可不知有多少啊，说句好听的秦老板是有名的性情中人，说句不好听的她可是有名的性中情人，就是不知您能排到第几位呀！”洪氏姐妹脸上满是轻蔑讽刺，在她们看来宋墨八成也成了秦双双的裙下之臣才会放着大财不发如此维护秦双双，什么读书人八成就是个小色鬼。
秦双双惯会使狐媚招势，同几个官府里的实权人物关系菲浅，好几次让她们吃了大亏，想起来就让她们恨得不行。两姐妹跟她这几年争斗不休，互有输赢，积怨日深。
那天下午受到苏墨大发一笔横财的刺激，书画摊主高石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其中的商机，第二天找到红秀阁，把从苏墨这所看到、听到的消息买给了她们，并画了样式一样的仕女图，两女立即从图样中看到了商机。
可惜她们得到的只是成衣图，具体的详细图样却没有，还没等她们研究透，秦双双所在的锦绣坊已抢先推出这款大受欢迎的彩凤穿蝶衣系列及春、夏、秋、冬系列花卉的成衣，一时风头无限，财源广进，抢走了她们大批的客户。
这让她们愤恨不已，衣服式样新颖独特一直是红秀阁的优势，现在眼皮低下让秦双双这个竟争对手捡了个大漏，一跃成了省城的二掌柜名利双收，让她们怎么能甘心。两姐妹便想着怎样找回场子，让秦双双声名扫地，这才有了今天这事。
“你也不用激我，我有个条件！你们要是答应了，甚至不需要你们花一个铜板，我就照你们说的做。”李爽突然对着两人邪魅一笑。
“你快说是什么条件？别说一个条件，十个条件我们也答应你！”洪秀莲满脸兴奋，洪秀荷脸上也露出关切的表情。
“这个条件就是你们姐妹俩好好陪我一晚上！我就答应你们的要求去告状！”李爽邪魅一笑，摆出一副登徒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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